么么哒,这是防/盗啦 现在是四月份,海常中学春季的女生制服是传统的浅灰色西式上衣和短裙,里面白色衬衫打底,刚好能遮住她手臂和腰腹上的绷带——尽管与谢野桑承诺能再数秒内还她一个“健康壮硕”的身体,不过被时音严肃地拒绝了。
——能自动愈合的伤口绝不动用与谢野桑的异能力!
这是白崎时音历经武装侦探社的熏陶之后愈加坚定不移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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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假期对时音平静的校园生活几乎没产生影响,除了偶有同学关切地询问她:“病好点了吗?”。
高烧多日的黄濑君也回到了班上,幸村君倒是没来,最近是感冒季么?
下课的间隙,在时音望着幸村精市的空位出神的时候,额头传来了温暖的触感,坐在座位上的少女抬起头,入目是璀璨金发的少年微皱着眉的表情,摸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发现少女没发烧,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一脸担心地嘟囔:“怎么见到我的第二天小时音就感冒了啊,不会是被我传染的吧?”
“不是那样,”时音自然否认了,她虽然请的是病假,但不是真的生病了。多说多错,白崎时音顺势转开了话题,“黄濑君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吗?”
“当然,”听到时音的关心,黄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黄濑凉太身为模特,外貌自然是俊秀出众的,无论是刚才的阳光帅气笑容,还是紧接着流露出的苦兮兮抱怨与撒娇,都浑然天成,决不会让人讨厌,反而容易使人卸下防备,心底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就是篮球部的训练和模特的工作都欠下一大堆啦,不知道要补到猴年马月啊。”
黄濑凉太差不多有一周没来上课了,现在又是高三,学业繁重。
白崎时音记得黄濑君的成绩只能说是马虎,明明之前还告诉她他的梦想是飞行员来着,飞行员收分绝对不低,这次又欠下了这么一大堆课程,除非发生了奇迹,否则以黄濑君的成绩绝对不会被录取。
于是她偏了偏头,毫无安慰的意思,反而默默补刀:“……课程也要补吧?”
黄濑凉太:“……”
“我可以把笔记本借你。”见黄濑凉太沉默,白崎时音以为他是在思考怎么补课的事情,又补充说明。
“诶——?啊、哈,那个,小时音,就快上课了,我先去更衣室啦。”不知道为什么,黄濑干笑了两声,飞快扔下了这句话后就溜出了教室。
目睹了全过程的某位女生望着黄濑离开时的方向,同情地叹了口气,又看了她一眼,语气颇为责怪地道:“黄濑君好可怜。”
——明明只是要喜欢的女孩子的一句鼓励而已,大家都知道的事白崎桑却完全没看出来,还被喜欢的人强行出借笔记了,黄濑君一看就不像是喜欢学习的样子嘛。
和女生了然的目光截然相反,一头雾水的白崎时音茫然地看向了她。
可怜……?为什么。
黄濑君的烧已经退了,父母健全,家庭美满,为什么会觉得黄濑君可怜?
浑然不觉自己的判断标准已经走入了极端,白崎时音疑惑地“唔——”了一声。
“白崎桑,”女生在露出了头疼的表情后,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正了正色,口吻切切,“请对黄濑君温柔一点!”
白崎时音其实不太明白女生在说什么,她并非没有友善地去对待黄濑君啊。然而就快到上课的时间了,不打算迟到的时音装模作样地点了下头,截断了话头:“诶?好、好的。我们先去更衣室?”
下一节课是体育课。
按照惯例,体育课前学生都要去更衣室更换运动服方便锻炼。
更衣室里一排排衣柜紧密相连,柜门上贴了写了名字的铭牌。时音伸手拉开了属于自己的那间衣柜时,一张纸条飘落在了脚边。
纸条是被什么人从衣柜的缝隙处塞进去的。白崎时音矮身将纸条捡起。
入目是作业本纸张上刺目的红。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
字是用的红笔写的,每一笔都像是要划烂脆弱的纸张那般锐利。
隔着纸张她也能体会到写下这些文字的主人对她刻苦铭心的怨恨和诅咒。
——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
自觉普通高中生的白崎时音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正确的结果。
“怎么了吗?时音。”旁边的同学见她久久地停留在衣柜前,疑惑地问道。
“啊……没什么,走了下神。”恍然回过神来的白崎时音将纸条揉成团捏在了手心里,拿出了衣柜里的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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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不舒服的,阴沉又黏稠的视线。
经过了一天的学习,在部活后,白崎时音收拾书包离开学校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阴暗气息。
简直像是地沟里腐烂老鼠和蛆虫尸骸的味道,让人不快。
白崎时音的脚步微顿,皱了皱眉。
学校的人很多,时音回去的时候又要穿过车水马龙、人言混杂的商业街,想要从人山人海里分辨出跟踪的人,根本是无稽之谈。
再加上,虽然少女狡辩不承认,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