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宁知道,这种事情,是不会写进家谱里的,很不光彩。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褚遂宁说道。
“大概想说叫‘青柠’这个名字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吧。”荣建岳说道。
褚遂宁死死地盯着他,这就是一直追青柠的人,得不到就如此诋毁,诽谤,可见,荣建岳这个人是非常没品的,也大概,他追青柠是有很多目的的,比如看中了陆家的财产,看中了青柠的好控制,所以,他才强势地、不择手段要追青柠。
褚遂宁好生看不起荣建岳这个人,果然如同陆禹东所说,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殊不知,只是一具好皮囊,内里早就破败
不堪,坏到骨子里了。
“陆青柠这个名字,你不配提!”褚遂宁说道。
“配不配的,只有我知道。”荣建岳说道,“我在牢里好好改造,估计过个十年八年的就出来了。到时候青柠不也才三十二三么,长开了,估计更好看了。我可是特别喜欢青柠,特别特别喜欢的那种。”
褚遂宁咬了咬牙,“休想!”
荣建岳这个人说话非常让人来气,到现在了,他还抱有幻想,简直痴人说梦!
“还是那句话,想不想是我的事儿,褚总管不着。褚总想知道我二哥是怎么死的?当年我大伯把托帕石给了我二哥以后,我心里非常非常嫉妒,
因为我一直都想来香/港,香/港的产业很大,不是我们那个小广宁能比的。可我大伯,他一看就觉得我心眼太多,给了我二哥。我想得到什么,都是不择手段的……”荣建岳说道。
“看出来了。”褚遂宁说道,“说说你是怎么害死你二哥的?”
“哦,这点儿褚总看出来了。”荣建岳仿佛释然地笑笑,“那我就不用解释了。我知道我二哥水性不好,而我一直喜欢游泳,水性很好,大伯把托帕石给了他以后,我非常嫉妒;我们家附近的那条河,河里的水草多是出了名的,我就借故说我被水草缠住了,让我二哥救我,他去救了,结果水草缠住了他,我自然是不会
救他,他被水草越缠越深,直到没了呼吸;我把他手里那块帕托石交给了大伯,哭着说我二哥为了捡掉到水里的帕托石,被水草缠住了,就这样。我大伯没办法,选了我。褚总还想知道什么?”
褚遂宁紧紧地皱着眉头,“你那么小,懂不懂生死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大懂。我就是知道,我二哥抢了我的东西,我自然要抢回来。后来,成年了,我慢慢地觉得对不住我二哥,经常去他坟头上吹笛子,你和青柠听到的那一晚就是。”荣建岳说道。
“真被我和我爸猜对了。”褚遂宁说道。
“你爸?”显然荣建岳暂时没反应过来“褚遂宁的
爸是哪个”,“哦,褚总这是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们猜出来的?没证据?当初是在套我?”
“可你也上套了不是么?”
“我什么也没说。”荣建岳又说。
“可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褚遂宁说道,“我爸就猜到,你想到在水边杀人,是不是之前有过在水里杀人的经验,所以才自然而然地想到在泳池边把荣远山杀掉,我就把你和你二哥的事情给他讲了,他更确定了,荣总,你说你没事总跟我们讲你的情怀干什么?自投罗网!”
说完,褚遂宁走了。
三个男人回了江洲。
褚遂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陆青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