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任何人,只有着自己的思考。
仿佛一个疯子一般,在台上「独舞」,不断的畅想着。
所有人都仿佛看疯子一般看向他,但却说不出一句反驳和打断的话。
因为想要反驳的人,没资格反驳。有资格反驳的人,却又想不出能够反驳的点。
似乎一切都那麽合理,却又虚妄。
这一刻,即使是墨家宿老,也沉默了。
他们没有怀疑墨宸,因为曾经的他们也未尝没有过这种想法,但是他们的才能不足,也缺少足够的平台,因此不得不放下了这种妄想。
而现在,他们似乎又想要将之拾起来了。
如今的他们,还有什麽可追求的?
被儒家打压了几百年,如今也已扬眉吐气,墨家甚至有资格在儒家之前说话。他们的理念在不断的充实和完善,学子也在不断的增加,墨家复兴已经近在眼前。
他们即便是现在身死,也足以笑对列祖列宗和诸多师长了。
但是墨宸的话,却又唤起了他们心中的那个少年。
看着台上的「疯子」,他们也想跟着一起「发疯」,去探索他们坚信无比的真理,哪怕倒在半路,也会有无数墨家子弟跟着前赴后继。
子子孙孙无穷尽矣,直到真正的证明自己亦或者推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