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槿醒来,头上,脖子,手臂都缠着纱布,动一下就吸冷气。
她被关在拘留所。
有个警员来送饭时告诉她,“你涉嫌谋杀申赫集团的总裁宋时,老实在这等着法院的传唤吧!”
她真恨自己没盯紧那辆车,让宋时逃脱了!
容槿当然不想被关在这里等死,喊来警员,“我要打个电话,请律师替我辩护。”
警员只冷笑一声,并没理她。
夜里,迟迟不见人影的警员又出来了,这次压着两个女人送来拘留室,然后给她们解开手铐。
容槿看她们进来就瞟自己,还眼神不善,身体往后缩了缩,保持警惕。
熬到下半夜,容槿熬不下去,昏昏睡过去。
受伤的手臂被人狠狠一捏,容槿
疼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口被人封住,怎么也喊不出来。
“你也别怪我们,我们收了钱,替人办事!”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她脸上扇,狠笑道,“她说随便怎么折磨,留你一口气就行!”
宋时想杀她!
容槿恨的双目赤红,拼命的反抗。
屈起膝盖踹在那女人肚子上,女人弯着身体,疼的几乎起不来。
还不等容槿从地上爬起来,后脑勺一疼,另一个女人抓着她头发,几巴掌扇了过来,两指掐着她流血的伤口。
“唔!”容槿疼的晕了过去。
自从拘留室关进这两个女人后,原本隔几小时来巡逻的警员也没有,每次来放下饭菜就走,对地上的容槿目不斜视。
短短几天,容槿就被
她们折磨的不成人形。
身上缠的纱布早就被血水浸湿,又干的粘住了,她们拿牙刷往她喉咙捅。
她连吞咽唾沫都是血的味道,到最后话也说不出来。
这天,容槿白天就被两个女人折磨了一顿,眼前看东西都有点模糊。
她倒在地上,隐隐听到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瞧瞧谁下手那么重,把我们容小姐脸都打肿了。”女人蹲下身,手伸了进来抚摸着容槿的脸颊,又狠狠掐住。
“唔……”容槿疼的身体蜷缩在一块,瑟瑟发抖。
看到奄奄一息的容槿,宁韵心里无比痛快,“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因为……”
她隔着铁门靠近容槿,轻声道,“我就是恨你!恨你
出生太好,享受荣华富贵,恨你有那么幸福的家庭!现在你没了一切,爱的男人也是我的,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幸福一家……啊!”
没想到容槿趁宁韵不备,一口咬住她的手指。
牙齿猛地用力。
拘留室的两个女人忙去拽容槿,又扇她,好不容宁韵才把手抽了出来,被咬的血流不止。
“容槿你这个疯子!”宁韵从包里拿纸巾来止血。
等手指不再流血后,宁韵再次靠近铁门,“今天是阿时的生日,我想着这节日没你庆祝不行,就来送份礼物给你。”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举着,给容槿看。
照片里的就是容老太太,一手捂着心脏,眼睛睁大大的,可瞳孔没有聚焦,似乎已经
没气了。
容槿盯着那张照片拼命挣扎,目光凄厉。
“没错,你奶奶死了!”宁韵甚至把照片伸进铁门里,近距离让她看。
“她得知你杀人未遂,要被处以死刑后,心脏麻痹被吓死了,你看我多好,让人拍下你奶奶死前的照片,来拿给你。”
“你骗我……”容槿张嘴说话时,血从嘴角流出来。
她记得那天从医院离开时,奶奶身体恢复的不错,不可能出事!
宁韵冷笑,“我从不会跟你开玩笑!”
不会的!不会的!
容槿突然想到阿盛给的电话号码,心里燃起一丝希翼,拼力挣脱两个女人的禁锢后,又反抓住一个女人,五指掐在她脖子上。
她知道脖子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