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关听白拿出烤盘,洗了肉菜,跟容槿围桌在餐桌前吃烤肉。
都是他烤,容槿怡然自得的享用。
容槿从客厅的落地窗看到外面又在下雪,忽然玩心大起,穿上羽绒服就拉着关听白下楼。
离住处不远的人工湖路灯亮起照着路,白雪茫茫,一个人都没有。
容槿抓起堆积在草坪上的一大坨雪,揉了揉,然后转身砸向关听白,看到他他满脸的雪,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好啊,砸我是吧?”男人佯装生气,抓起雪揉成球,砸向了容槿。
两人就在人工湖旁打起雪仗,容槿每次都能砸到男人,等
他砸自己时就跑的老远,躲过一个又一个雪球。
除了陪孩子时,容槿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她其实也很纠结,一方面不想见关听白,怕跟他纠缠不清,可一方面和男人在一起时,她什么都不用顾忌,怎么胡闹都行。
因为他总是无条件包容她,宠着她,在她面前也从没有脾气。
容槿很纳闷,这样一个好男人,为什么虞可可会绿了他,可很快她又觉得,这男人是她的真好。
回到家里后,关听白刚关上门,容槿就靠过来,揽着他脖子把他往下拉。
两人亲密地吻在一起。
她手摸索到男人的外
套,急切的拉开拉链帮他脱,他们一路腻歪到卧室。
容槿想开灯时,关听白却抓捉住她的手。
“干嘛?”容槿咬着他的唇瓣,嬉笑道,“白天在我耳边不是很能说荤话吗,这会扭扭捏捏,害羞了?”
关听白将她抱到床上,“我不想希望你看到我,你只要记得我给你快乐就行。”
然后捧着容槿的脸颊,温柔地吻上去。
一个多小时的亲密过后,容槿一点力气也没有,被男人抱去浴室清洗。
泡在浴缸里,她用手拨弄男人颈间的黑色项圈,“我想看看。”
她似乎从没见过他取下这条项圈。
“疤痕太丑了。”关听白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我怕你看了,晚上做噩梦。”
他不给,容槿也没强求。
回到卧室后,男人帮容槿穿上睡裙,容槿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安眠熏香,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是还没睡多久,容槿就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给惊醒。
手机就在容槿这边的床头柜上,她见是徐盛打来的,急忙接听,“盛哥,怎么了?”
徐盛听她声音浓浓的,估计早睡了,低声道,“元君小姐不见了……”
“什么?”容槿瞌睡全无,从床上坐起来。
原来傅元君早上
跟宋时说母亲身体不好,她要回香江看看母亲,到晚上宋时久久不见傅元君回来,给徐盛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傅元君是在骗他。
傅元君从没联系徐盛,也没有回香江。
挂了电话后,容槿急匆匆的去衣帽间,随便扯了件毛衣穿上。
关听白听到一点两人的对话,他也飞快穿好衣服,两人一块出门时他带着围巾,在电梯里给容槿系上。
他见容槿情绪不太好,又是雪天,主动来开车。
两人很快到了宋时住处。
进屋后见客厅坐着好几个人,似乎在办公室,容槿急迫的问宋时,“怎么样哥,找到元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