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问了一句。

马子瑜哂然一笑，偷偷看向池栾，嘴上含糊道：“临时过来了。”

平时池栾也就任由他这么含糊过去了，

但这次他却主动说清楚了。

“贝尔家族跟池家都有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有些事情上不得台面，就得让上不得台面的人来干。而那些人在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最不缺，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做。”

马子瑜没想到池栾就这么说出来了，面上满是震惊。

老大不是让他们瞒着嫂子，不要吓到嫂子吗？

怎么他自己给说出来了？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跟小傻子直说，不用再瞒着她。”池栾面对别人时，哪怕是马子瑜这样信任的手下，他的笑意也是不达眼底的。

听此，马子瑜愣了愣。

他又转头看了林烟一眼，才呆呆地哦了一声。

林烟印象里，她刚认识池栾时，他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嘴脸。不过也只是说话刻薄了点而已，她觉得他是刀子嘴豆腐心那种类型。

如今听他跟马子瑜说的这些，她发现他好像跟她记忆中根本不一样。

池栾一开始不告诉她这些，就是怕她因此厌恶他，或者疏离他。

此刻见她好半晌没有反应，他面色不变，看上去还算镇定。

但说话时，他却刻意避开了林烟的视线，哪怕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声音却仍旧低了下去。

“对我失望了吗？”

他早该猜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