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脸上笑容十分明艳,这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俞树炜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让他的内心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觉得愉悦起来,逐渐放松了刚开始的警惕。
“为什么这样说?”
他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大有要洗耳恭听的架势。
温软的一只手仍然被拷在床头的柜子上,就连上厕所都有人专门跟着。
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让她这两天每个好脸色。
不过……两天时间过去了,她该生气的已经气过了,冷静下来之后开始寻找离开这里的办法了。
面对俞树炜一脸好奇的目光,她的语气柔和,这样能够让人放松警惕。
“当然是因为你说话做事的方式不对,有的时候抢来的东西不一定适合你,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必须要靠抢和手段才能得到。”
俞树炜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他嗤了一声,并没有将温软的这些话放在心上。
“姐姐从来没有尝试过去抢,更没有试图用一些特别的手段,所以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温软不知道俞树炜是怎么形成现在这种心理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忽然,又听到俞树炜说:“至于抢来
的东西适不适合我,别人没有任何的资格评价,既然我喜欢,我就一定要弄到手。”
温软被他这冥顽不灵的样子给噎住了,有些话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受。
俞树炜已经魔怔了,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甩了甩手上的手铐,手铐在铁架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解开这个?”
俞树炜闻言,眼中的笑容暗淡了下来,微微上扬的嘴角,也逐渐地没了弧度。
“我就知道姐姐忽然这么热情的跟我说话,别有目的,你暂时不要想这些,只要我们还没有离开这里,我就绝对不会放了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似乎害怕自己的决心动摇,他再也没有在这里待下去,拿着笔记本电脑离开了。
他离开后不久,之前一直照顾温软的女佣又来了。
她很害怕顾聿铭,连带着对被顾聿铭宝贝着的温软也感到很害怕。
或许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适应了这个四四方方,除了这一张床,和俞树炜坐的那张沙发之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她变得无比的自在起来。
“我记得你不是第一天照顾我了,之前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你
说说话。”
女佣似乎也没有想到整天吵着要离开这里的温软会忽然跟她说话,脸上的表情非常的震惊。
她盯着温软那张精致的脸,忽然更加的害怕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小姐别问我了。”
她手忙脚乱地给温软摆着手势,希望她可以不要问她一些不该说的话。
温软抿了抿嘴巴。
“我就是在这里呆的无聊,想跟你说说话而已。”
女佣还是坚定地摇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先生说过不要跟您说话,我……我不敢不遵守他定下来的规则,小姐……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浑身都在发抖,看样子是真的很害怕俞树炜。
温软也不想为难她,更不想连累一个无辜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问了,你别在这里站着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
这两天她很少跟这个女佣交流,以至于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叫我阿兰就行了。”
温软点点头,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之后,整
个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温软一个人了。
俞树炜这个人非常小心谨慎,做事情滴水不漏,她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难道就要在这个房子里面任由摆布了吗?
温软觉得自己做不到。
但是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俞树炜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顾聿铭都还没有找到她,看样子应该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了。
她虽然从来没有出去过,但也能够感受到俞树炜最近很忙,忙着安排工作,他马上就要从海城的这一趟浑水之中全身而退了。
按照他办事的原则,最后肯定会一点很久都不留下。
当初张处长的调查组,也没有发现证据,他要是再仔细地清除一些痕迹,要把他挖出来,跟公众仔细剖析,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她的脑子有点乱,天也逐渐黑下来了。
晚饭之前,俞树炜又过来了一遍,他看上去很高兴,跟温软分享了一个他以为很好的消息。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即将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姐姐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跟我走了,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我会做一个好人。”
“但是你也必
须留在我的身边,我不能没有你。”
他的眼尾微微泛着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