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温软的声音透露这愤怒,这种情绪是对熟悉的人发出来的,让一直以来都被温软客气对待的俞树炜,眼中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兴奋。
“进来吧?”
他一边回答温软,一边站起来迎了上去。。
温软一打开门就对上他那张带着笑容的脸。
“你把普拉弄到哪里去了?”
俞树炜一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样子,“普拉?那是谁呀?”
“那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把她赶走?”
俞树炜非但没有一点被发现的自知,还委屈巴巴地看着温软道:“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才来这里不久,每天都很忙,那里有时间去把人辞退呢?”
温软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控诉。
“一定是你,昨天她还说了要来找我的,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不会离开这里的,我讨厌你。”
俞树炜听到温软大声说的讨厌他,眉头越皱越紧。
他一点都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你讨厌我?”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他只是想让她的目光永远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难道
她就算失忆了,也不愿意分给他一点点的关注吗?
俞树炜的表情看上去太悲伤了,要不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她都要以为他才是那个受尽了委屈的人呢。
“对,我就是讨厌你。”
俞树炜忽然笑了一声,他抓住温软的手。
“我倒是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学会了国的语言?”
温软一愣,意识到俞树炜怎么称呼她,她的脸都红透了,一把推开他,手臂在耳朵上蹭了蹭。
“我不是你的夫人,我都不认识你。”
俞树炜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温软失忆了,现在温软的这些表现更是让他的怀疑更加的具体了。
“你是不是什么都记得?”
他攥着温软的手,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一样。
温软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难以忍耐,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俞树炜正在气头上,他不喜欢温软在他面前使用这些小伎俩来逃脱他。
看着温软痛苦的面容,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似的,迅速地松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
温软只是看着他,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骨气,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她必须跟俞
树炜服软,要安抚好他,直到她可以离开他的掌控为止。
“你什么时候让普拉回来?”
俞树炜遇到一个不能理解的问题就一定要弄清楚,不然他的心里就会一直有个疙瘩,他不喜欢这样。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跟普拉交流的号码?”
“用英语啊,我每天也很无聊的。”
俞树炜松了一口气,但也开始对温软有了很高的警惕,他害怕温软会离开他。
温软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为了得到这个唯一的逃出去的机会,这个房子周围以后再也没又会说英文的人了。
她知道普拉永远也不会回到这里了,但还是问:“普拉可以回来吗?”
跟她设想的一样,俞树炜拒绝了她。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她家里可能真的有急事,如果你真的觉得是我辞退了她,对她产生了浓厚的愧疚的话,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多给她一些钱。”
温软点了点头,有钱总比回来一直被俞树炜怀疑强,她明白她就算费尽心思把普拉喊回来了,她也即将跟她一样失去自由。
“好,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俞树炜伸手抓住他的
手腕,“抱歉,这一次没有能够满足你的要求,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理由,你要相信我,我是那个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人。”
温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空洞。
“如果你以后还是觉得无聊的话,我会多抽一些时间在家里陪你。”
温软可不希望俞树炜天天都在她的身边监视她。
“不用了,如果你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你就去忙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她说完之后也不管俞树炜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第二天,温软就发现别墅里的佣人全部都换成了陌生的面孔,这些人比起之前的那些更加的沉默,每一次温软要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都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然后急匆匆地离开。
所以一个星期之后,温软只知道这些人长什么样子,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俞树炜也在这个时候结束了所有的事情。
早上,温软还没有起床,房间的门被有节奏地敲着。
她起身去开门,俞树炜身姿笔挺地站在外面,温软很快就发现他今天穿了一身很休闲的服装。
“有事吗?”
“今天天气很好,我想带你出
去玩。”
得到至宝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好跟她相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