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李护工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温软还以为李护工一直都把她当成是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却没有想到即将完成任务的时候,她会对她这么舍不得。
“没有关系,我会记得你的,说不定等我以后回到海城的时候还能遇到你的,还有就是你说的那个顾先生肯定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他肯定会继续对海城投资的。”
“但愿是真的,也希望温小姐以后可以百事顺遂。”
李护工也没有觉得温软可能会认识顾聿铭,只当她是在安慰她了。
而温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帮顾聿铭说话,但是她就是觉得一个可能会带着她离开俞树炜身边的人,应该不是坏人。
第二天,江清就跟温软说医生同意她出院了。
温软的情绪并没有因为自己能够离开医院而有任何的变化。
“哦,你知道俞树炜什么时候回来吗?”
江清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相信温软能够关心俞树炜的死活。
这也是温软来到e国之后,第一次问起俞树炜的状况。
“暂时还没有联系到老板,等他要来的时候,他自己知道联系我们的,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他过来就
行了。”
温软没有的回话,转过头看向了窗外。
离开之前,她还专门去找了森姆道别,森姆知道她要离开了,为她感到高兴。
“你的病终于好了,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我却不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这也是江清要求的,在这里,他们必须保持低调,少跟外面的人交流,不然的话他们的踪迹就很容易被人捕捉到。
森姆也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她问:“需要我帮你一点什么吗?”
温软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道无辜的人。
“还是算了吧,我没觉得有什么损害。”
她顿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说:“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森姆很好奇地看着她。
“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如果你以后遇到一个叫顾聿铭的人,就告诉他我在这里。”
森姆有点痛苦地走着眉头。
“这也太难了吧,你们国家的人的名字都好难记。”
看着她这痛苦的样子,温软忍不住笑。
“如果你实在记不住的话,那就算了,反正你应该也见不到那个人,好
了,时间真的不多了,要是我再不回去的话,江清该来找我了。”
很多时候森姆并不知道温软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那么想离开,为什么有机会却不走呢。
自始至终,温软都没有告诉过她她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跟森姆告别之后,她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果然江清站在原地都有点着急了。
“你去这么多酒都说了些什么?”
他有点着急的看着温软,当然还带着一点怀疑。
温软笑了笑。
“你觉得我应该跟她说什么,你放心吧,我没有说你们绑架我的事情,在我没有搞清楚我是谁,来自什么地方之前,我不会胡乱跑的。”
江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有说谎,才有点不耐烦地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要赶紧回去了。”
俞树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传来一点消息,他也很着急。
除了不想照顾温软这个麻烦之外,他还有点担心俞树炜。
温软已经习惯了,他的脸上时常会出现的嫌弃表情,很多时候都会假装看不见。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路奇去交研究报告的时候,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神似温软的人,
这一次他看到了那个人的侧脸,原来这个人不仅仅是背影很像,就连侧脸都一模一样,他有点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人。
他的心跳忽然加快,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万一那个人就是温软呢?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他总觉得心里有点痒痒,如果不确定一下的话,恐怕今天晚上回去都要睡不着觉了。
于是他暂时把要交文件这件事抛在脑后,然后动作迅速地追了上去。
可是才刚刚离开不久的两个人好像忽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整个医院的后花园空空荡荡的,只有深秋的一阵阵凉风。
路奇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文件夹。
要是能够早一点出来就好了,他有点郁闷。
在送文件的路上,就忍不住给顾聿铭打电话说明这件事。
“你知道我今天发现了什么吗?我在e国这边有个项目,却忽然发现了一个跟温软长得很像的,你说你在国都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顾聿铭正在因为这件事着急上火呢,他也没有想到俞树炜的嘴巴这么紧,他都已经把他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没有被人扣留的
自觉。
他抿着一双淡色的嘴唇,“这件事情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解决,在这之前,我可能都要呆在这边了,国内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