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隔壁,那是
一间更加狭小的屋子。
江清不知,他的一系列反应更加坚定了温软心中的猜测,隔壁那个男人,跟她的真实身份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要找那个男人,她就可以逃离俞树炜的身边。
只是江清似乎很少出门,隔壁的男人搬来之后就更少了。
每一次出门都会用最短的时间回来。
每一次回来都会带上足够他们生存半个月的物资。
她想出去,但又不能。
她也没有办法跟以前一样靠着窗户跟外界联系,因为江清把所有的窗户都钉死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笼子里面的一只鸟,不,她还不如笼子里面的鸟呢?笼子里面的鸟也能通过笼子的缝隙看看外面的风景。
而她能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
她在绝望的同时,路齐也忽然发现隔壁的邻居更加的奇怪了。
正对着他房间的窗户好像再也没有打开过,他每一次去隔壁敲门也不再有回应。
这一切的改变,都发生在他过去隔壁要求做课开始。
他心里面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难道隔壁的那个女人就是温软。
那个男人就是看住温软的人?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他不仅没有感觉到兴奋,还觉得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