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
因为流产的事情刺激到了自己本就不坚强的精神吧。
温软自嘲地笑了笑,她想拿只笔去写一写今天的日记,可之前一直放在她床头柜上的笔不见了,温软翻身下床,将床头柜里里外外地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的笔呢?”
温软第一次主动对眼前的护工开口说话。
如果是很了解温软的人,此刻应该知道她已经非常焦急了。
可即使温软这般烦躁,她面上的表情还是微微带笑,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可护工却不明白,她板板正正地将顾聿铭的嘱托说了出来。
“夫人,顾先生说您不能触碰尖锐的物品,不如等先生回来吧。”
“我只是想用笔写几个字,笔也算不上尖锐吧,况且你还在这里呢。”温软继续耐心地说道。
她明白这是顾聿铭担心自己,所以即使他这样说,温软也只有体谅。
“不行的夫人,万一您再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担不起责任。”
年轻的护工脸上露出一丝的慌张和隐隐的不耐烦,好像温软像是只会找事一般。
见眼前的小姑娘这样说了,温软也就没再说话。
她重新翻开绘本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