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要死了,居然被个少年郎调戏了。啊啊啊,难道不应该是姐调戏花美男嚒。
走了大概十分钟,许多坚持下来自己走了。她给出的理由是,天冷,走起来身上才热乎。
陈曦想想也有道理,放她下来了。揽着她往前面走。这时他俩已经比同年级的同学落下了一截。许多急着追上去,不肯被他搂着肩膀走。这样影响行进速度的好不好。
陈曦却拉着她的手,不想她这么快往前走。他小声说:“就咱俩待在一起,不好吗?”
许多到现在耳朵还泛红呢,闻言“哼”了一声:“我还是跟龚晓她们待在一起比较安全。”
陈曦笑了:“你放心,我属老鼠,不属狼,吃不了你这只大白兔。”
许多的脸都红了。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明明以前看起来是个正经人啊!
许多忍不住抱怨出声。结果陈曦居然把锅推给她:“近墨者黑啊。”
许多狠狠掐了他一下,跑到前面队伍去找龚晓跟萧潇了。
萧潇哀怨地看着她,叹气:“看看你们鸳鸯一对对,个个抱成堆。我俩都想抱大树了。”
许多诧异:“呀,你的人生理想难道发生了偏移,不再是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嚒?”
萧潇一听,对啊,那她惆怅个什么劲儿。
郑英杰则做出一副深情情圣状,来吧,我的女孩们,我有最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龚晓看了他一眼,疑惑道:“宽阔的怀抱,这个形容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嚒?”
郑英杰懵逼了。本来他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啊。可是被龚晓这么一说,怎么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对劲。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许多:“奇怪吗?”
许多立刻摆手:“不知道,我小学三年级以前语文数学都是同一个老师教的。底子没打好,基础太差。”
萧潇则是一本正经:“呀,这个你得回去翻工具书。我也不知道啊。”
郑英杰抓狂了,跑去问“语文小王子”了。
该同学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只要是关于汉语的,就没有能问倒他的。人家写日记,是章回体的明清话本风。所有的诗词曲赋全是原创。
于是他重文轻理,跟钱钟书一样数学零分?
呵呵,人家小学时就是“华罗庚金杯”数学邀请赛的常客,奖杯拿了一堆。
长期跟这群正儿八经的学霸呆在一起,许多觉得,自己长进最快的是脸皮。再厉害的学霸,她都没感觉。身边一堆呢!物以稀为贵,她才稀罕呢!
龚晓跟萧潇拉着许多絮叨过年时候的趣事。本来寒假里明明聚过两次。结果陈老大霸着多多不放,愣是没给她们几分钟聊天的时间。
龚晓寒假时去英国游学一段时间。她大学计划是申请曼彻斯特建筑学院。这所专业建筑学院虽然知名度不算太高,建筑专业在行内却是赫赫有名。
许多进入外校以后最大的感触就是,她的这些同学对于未来的规划都非常清晰。基本上高一时,大家都定下来将来是准备出国读大学还是在国内读书。
准备出国留学的,托福考试走起来,各种能为简历加分的社会实践不间断。瞄准国内高校的,主流是保送,这要拼竞赛成绩跟各种文体特长,算是主攻竞赛党的首选。真正打算正儿八经参加高考的寥寥无几。这其中是申请国外高校失败的跟保送被刷下来的,也夹杂着对申请成功高校不满意与保送专业不想上的学霸。
这些才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对自己特长劣势的分析精辟的让人瞠目结舌。他们已经开始郑重地选择未来的方向。
因为早早定下不同的努力目标,事实上风险非常大。无论留学还是保送党,一旦失败,跟三年全力拼高考的学生相比,他们的高考应考能力势必会相形见弱。
许多有些感慨。
想想她上辈子在县中读书时,直到高考结束报志愿,才知道什么叫本一本二本三。之前她还一直稀里糊涂的,为啥还有个重点本科啊?重点的标准又是什么。
如此懵懵懂懂的自己,怎么跟这些孩子比拼?很多人都说出身决定了命运。许多却觉得,真正在各个阶层之间划下鸿沟的是教育。
因为教育几乎是打破我们出身局限的唯一出路。
陈曦在后面没多久就赶过来了。他还无辜地朝许多显摆:“我没想走快的,腿长而已。”
萧潇跟龚晓抱成一团,“呜呜”假哭:“不活了,这还给不给我们这些单身狗短腿星人留活路。”
不用想了,这两个名词也是许多推广出去的。
许多自上外国语学校以后推广了不少“奇怪”的形容词。她是故意的。外校的校风就是不拘一格,玩个性。她一个农村生源的乡下丫头,想要融入新环境,最好的方式就是适应新环境的风格。
人类有寻找伙伴的本能,不跟她一路人,自然就不会带她一起玩。
陈曦笑得可“总裁酷炫狂霸拽”了,用正常的,符合语文考试要求的词来形容就是狷狂。
他拉着许多的手放进自己兜里,一步步往前走。
许多拒绝:“老大,考虑一下身高差。你腿要比我长上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