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四个包子,两根油条,一杯豆浆。”
“好嘞,你衣服上怎么这么多血啊?”
“杀鸡杀的。”
“包子五毛两个,油条两毛,豆浆两毛,一共一块四毛钱,别烫着啊。”
“谢谢。”
我啃着包子油条,喝着豆浆,就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买厨房用具的,进去又逛了逛。
“老板,来把好刀,杀鸡快点的,别再溅我一身血了。”
“随便挑。”
吃饱喝足。
我叫上一辆摩托车,把我送到南街,这一块是陈老大的地盘。
我没有让摩托车开进去,到外面就下车了。
随后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这一块我太熟了。
熟到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住在哪里,知道他们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
我一路摸到陈老大家的楼下,没被一个熟人认出来。
反倒是一些老太阿姨认识我。
她们都知道我是去见陈老大的,打了一个招呼,谁也没有多问。
昨晚发生的事,还没这么快传出来。
应该说,他们也不想传的大街上人人皆知。
我是一个讲道义的人。
有恩必报,有仇必偿!
“荣仔,你这么早就来见陈老大了,他不在,昨晚半夜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房东开门出来,发现了我。
“那你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吗?”
“这我哪知道,你们陈老大行踪不定,一会这,一会那的。”
“谢谢。”
我向房东道了一声谢,还是进了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全都出去找我了。
我到陈老大的办公室,拿起桌子上的座机。
打了一个电话。
“找到荣仔了?”
“哥,是我,我现在在你的办公室,不如找一个地方,我们聊一聊。”
“荣仔?你还活着,太好了,我正在外面找你呢,你待着别动,我马上回去。”
我不禁冷笑。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实在太假了。
令人恶心。
“不行!”
我断然拒绝了,“我只会在这里停留一分钟,然后我会去旧矿厂,我等你到天黑。”
“好!”
陈老大沉默一会,叹了口气,“你是我从老家亲自接出来的,做哥哥的,理应亲手送你回老家!”
挂了电话。
我飞速下楼,打了一辆摩托车,赶到旧矿厂,留下一张纸条,然后飞快的跑了。
他们人那么多,傻子才跟他们约架。
你他妈阴我。
老子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