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先生压在身下,顾先生咬着她耳朵,声音沙哑:晚晚,夜那么长,不急,我们慢慢来。
无余生垂下发红发烫的脸。
赫连旳离开后,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顾延城在帮无余生处理手臂的伤时,视线也一直在留意无余生。
无余生垂落的眼眸落在随着男人指尖的挪移而滚动在伤口的棉花棒。
明明看似粗鲁的动作,却很是轻柔,还有点小心翼翼。
伤口破了,还擦拭酒精,应该是火辣辣的疼,可她却半点都感觉不到,反而还有种心跳加速,浑身发烫的感觉。
其实,那种感觉很不妙,特别是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心跳加速,甚至是会为了他的一言一语,而辗转反侧难以安定。
也许是为了想终止那种感觉,她忽然抽回手,却被男人用力拽住。
刚刚和赫连旳有说有笑,轮到他帮她处理伤口,她却千百般不愿意!
“你再敢动试试看!”因为不满,所以口吻特外生冷。
男人生冷的口吻,就像一道回忆咒,只是那么一下,她就想起了,无意间听到他,赫连旳,邵斌三个人在办公室说的话。
记起,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对付宋子谦的棋子。
记起,自己是有多么单纯,去相信他,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明明她应该是生气,却不知为何难过多过生气,胸口会发紧,眼眶会
发热,就连呼吸也变得有点绵长……
无余生用力握紧拳头,别过脑袋,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转移注意力以此平复心情。
顾延城抬头看着她别过的脸,也看见了她发红的眼眶。
记忆中,她不是那么爱红眼眶的人,怎么现在越来越容易红眼眶了?
无余生似乎注意到顾延城看过来的眼神,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顾先生,谢谢你帮我处理伤口,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什么时候起,他的一个注视也能让她浑身不自在,不自在到为了掩饰自己的脆弱选择逃跑躲避。
因为她忽然那么大力的抽回手顾延城根本没反应过来,等无余生逃走后,他才一点一点缓过神,垂下眼眸看了眼手上的棉花棒。
想起无余生对他的躲避和不搭理真是让人胸口发堵,堵着堵着,一团火就上来,手上的棉花棒掰成两段!
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小东西,你是第一个,让他烦心的女人!
无余生回到办公室后,趴在桌上,脑袋埋入臂弯,脑子里一团乱,乱到让人不舒服,为了转移注意力无余生只有拼命工作。
等无余生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七点多。
从公司出来,无余生站在公交车站牌等车。
夜幕快降临,抬头仰望天空,黄昏的晚霞,美得就像一幅画,映入眼帘让人心情跟着平静下来。
看着云彩由紫变红,由红变橙,形状,一时像狗,一时像马,这些熟悉的情景让她想起了童年的黄昏和母亲走在乡间的小道……
“滴滴滴……”不到一会,一滴两滴的太阳雨滴落在她脸上,很快明亮的天空飘落雨花。
在她反应过来想要躲雨的时候,一把伞遮挡过来。
回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男人勾起一抹笑容,一只手叉腰,把伞打起一点,学着她抬头看天空,“天上有宝吗?那么好看?”
无余生摇了摇头,看回雨中的彩霞,沉默不做声。
与此同时一部路过的车忽然刹住往后退了五十米。
后座车窗缓缓落下,清冷的
眼眸随着公交车站牌旁同一把伞下男女的交谈变得逐渐凌厉起来。
邵斌看了眼后视镜倒影出的那张脸。
冷的吓人!
在邵斌的视线刚刚落到车窗外的男女身上时,车里响起一阵清冷的声音。
“何宇正,接近她有何目的?”
“顾总,依我看,何少只是单纯喜欢无小姐,也许过段时间,等新鲜感过了,何少就不会再来找无小姐了。”他格外把不会再来找几个字咬的无比重。
指腹蹭过唇瓣,视线跟着变深。
单纯?
新鲜感?
如果真的这样,那何宇正现在就不是这副模样!
能让一个花花公子一夜收心,那不是新鲜感……
越看越烦躁,男人撑起身往后靠一点,即使这样,还是有点烦躁,又摁下车窗,免的越看越烦躁。
“开车。”
顾延城没有回顾公馆,而是叫邵斌把车开到别的地方。
接到电话赶来的韩承安和赫连旳,一进包房,就拎起桌上的酒往嘴里灌了几口,喝了差不多半瓶才放下。
韩承安满头是汗,衣服都湿了,被赫连旳调侃一句:“二哥,日子不好过吧最近?”
“老三,你肾还能用吧?”韩承安回怼一句。
赫连旳往后靠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沙发一手拿着酒瓶,笑了笑,“二哥,我跟你说,自从何宇正从良了,我的负担就轻了不少,不用整日被一群网红脸围着。”
“话说,这何宇正是不是撞邪了?怎么突然间从良了?那家伙穿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