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无余生的自尊心就上来,转身盯着顾延城的眼睛,“顾总,顾大总裁,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您花那么多钱投在一个毫无利益回报的孤儿院,但是我只想说咱们两清了,麻烦您别用这种口吻命令我!”
话音刚落,男人就抬腿走来,无余生往后退,被男人步伐逼到撞上墙壁,在她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迎面而来就是男人一根拦住她去路的胳膊。
右转也是一根拦路的胳膊。
无余生急的冲着他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顾延城!”
“小东西,你越来越大胆了哈,居然连我儿子也敢带拐。”
“……”无余生没搭理顾延城别过脸不去看他。
想想他现在已经娶了别的女人,又来找她“麻烦”算什么?
她的冷淡让人胸口发紧,顾延城努力咽下一
口唾液,将不安的情绪咽下,也许是为了极力压制胸口的不适就连说话的口吻都变得无比生硬,“回答我,谁给你权利,让你擅自逃离我的?”
他的话怎么听得人那么酸?
酸到无余生眼眶都红了,她转过脸盯着顾延城的眼睛,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顾先生,是你叫我滚的,我听你的滚了,你现在来质问我对错?”
无余生这么一提起他就想起了那日的画面……
男人抿了抿唇瓣,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眶顿时胸口很不好受,撑在墙壁上的手想要抬起把她搂入怀中,在他手滑落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响亮的声音:“大包。”
顾延城快碰到无余生腰身的手顿住几秒后放下,放开了无余生,转身看了眼拿着单反冲着他快步跑过来的顾小包。
“大包,你来啦。”顾小包高兴的扑到顾延城脚下。
顾延城弯腰抱起顾小包。
顾小包一根胳膊搂住顾延城的脖子,将脸贴在顾延城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小孩子“记仇”从来都是一夜就忘记。
说好不搭理大包,可是一看到他,顾小包就无比想念。
“大包,我想你。”
“嗯。”男人很简单应了一句,宽大的手掌比他的声音诚实来回无数次摸着顾小包的脑袋。
无余生冷冷一哼,“包子,咱们走。”
“噢。”被那么冷冷一哼的语气提醒,顾小包才想起什么,大包已经结婚了,把他和小生生抛弃了,顾小包气呼呼推开顾延城,“哼,我不搭理你。”转头就投入无余生的怀抱。
大的生气,有原因,可小的生什么气?
顾延城实在是找不准她们两个人的思路,第一次懊恼的摸着脑袋。
看到走远的人,他只有提步追上去。
基本每年孤儿院有活动表演年靳臣都会来帮忙,所以小朋友们都认识年靳臣和年靳臣也玩的很好。
无余生抱着顾小包回去,顾小包拿着相机去拍照,无余生
和年靳臣商量时间确定什么时候开始。
突然旁边的一个小朋友叫了句:“靳爸爸你和小生妈妈一起拍照。”
无余生和年靳臣都习惯这是小朋友们的一个称呼,可某个站在不远处听到这个称呼的男人面色猛地沉下。
特别是看到他儿子还跑过去合影。
俨然就像一家三口的画面特别让男人感到不爽气的面色僵硬别过脸拳头紧拽。
和院长商量完捐款的事情回来一起看表演的邵斌看到左边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右边顾总可怜的一个人进不去那个圈子,邵斌看到就无比同情。
方姨看不懂其中的“玄机”笑着朝着顾延城走过去,领着顾延城过去把顾延城介绍给大家。
“来,大家都安静下。”
听到方姨的声音大家都安静下来回过头。
年靳臣一回头就看到走过来的顾延城,顿时面色沉重,他来干什么?
“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省城来的大老板,给我们孤儿院投了很多钱,以后咱们就可以建新学校了。”
小朋友们听到高兴的直鼓掌。
“小生妈妈太好了,以后咱们就多了一位爸爸了。”小朋友们高兴的说道。
某人因为一句话僵硬的面色柔和不少。
在气氛违和的时候,响起一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宣誓,“这位可是大老板,不能喊他爸爸,只能喊叔叔知道吗?”接着一根手臂悄然环绕上女人的腰身,“这里只有一位靳爸爸噢。”
无余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气气顾延城,直接往年靳臣怀里靠,“是啊,只有一位靳爸爸,那位可不能乱喊,得喊顾叔叔。”
“噢……原来是这样啊。”小朋友点了点头。
爸爸两个字让顾小包想起很快顾延城就要和坏人生孩子以后他就会没人要,气呼呼的牵上年靳臣的手,“没错,只有靳爸爸。”
好啊,无余生!
居然真敢让他儿子喊别的男人做爸爸!
行!
这事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