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不时之需。
“晚晚说在老宅那晚你救了她,当时时间匆忙来不及好好感谢你,所以特地连夜赶工给你定制了一枚印章,她让我转交给你。”
听到是无余生送的,赫连旳垂落的手缓缓抬起,“谢谢。”顾延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方了,不怕他把无余生抢走?
“怎么,你想和我公平竞争?”赫连旳把东西紧紧包裹在掌心。
什么公平竞争?站在旁边的邵斌对于赫连旳这句话有些迷糊。
“她是我的,不需要竞争。”毫不退让,话音落下顾延城转身离去。
还愣在那里的邵斌因为顾延城这句话吃惊到嘴巴张大,难道说赫先生喜欢上了少奶奶?
不……
这不可能,赫先生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大嫂呢。
就在邵斌极力说服自己时感觉到有道目光一直盯着他,邵斌抬起头对上赫连旳凌厉的眼神,“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别到处说。”
这样的赫先生有多久没看到了?好像上一次看到还是赫先生关心顾董,向他打听顾董的为什么不开心,他不方便说所以赫先生揪起他衣服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曾经那个把顾董当做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赫先生已经不在了。
“是。”应了一句后邵斌快步离去跟上顾延城。
回廊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赫连旳和夏铭,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赫连旳一直盯着手上的印章,这个印章款式很别致,做工也精细,他很喜欢。
进到办公室,夏铭望着那个事情也不处理,就痴痴望着印章在傻笑的赫连旳,“赫先生,您为什么要答应顾董接手这个案子,这件事摆明就是烫手山芋,顾董自己搞不定就甩锅给您。”
“对我来说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一来把事情处理好了立声望。二来,这件事关系到江家,处理好了也能在江阳面前证明我比顾延城有用。”
“是。”
“人找到了?”赫连旳把印章收好。
“是,已经找到了,在郊区一个农家乐和几个开发商在吃饭。”夏铭把一张空白支票递给赫连旳,“另外,根据调查显示,这个钟先生好赌,那几个开发商一挥手就给他送了一千万,饭局结束后,他们会在那个农
家乐玩牌。”
“中午的时间空出来,去会会他。”赫连旳把填好的支票递给夏铭。
“是。”支票上写着八千万,看来赫先生为了能和顾董斗到底这件事上花费也是大手笔。
视频股东会议上,因为出现楼盘的事故导致南欧财团股价下跌,才刚开始跌股东就开始谴责顾延城,你一言我一语,像开批评会一样,股东来自不同的国家,几国语言一块上,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像市集似得。
顾延城低着头和无余生发信息,直接漠视会议室里那些除了谴责就是谴责一堆没用的口水话。
结束聊天,顾延城才抬头看了眼大屏幕。
邵斌挂断电话后,向前跨了一步,俯身,靠在顾延城耳边小声汇报,“赫先生刚刚去了郊区见了那个叫钟先生的人。”
“……”顾延城的手指一上一下来回敲着桌面,像是在想什么。
“那边今天早上给我们打过招呼,赫先生贸然前去,万一埋伏在那里的间谍把赫先生当做和钟先生是一伙的这……”
不是恐怕,而是在赫连旳踏入那个地方和姓钟的见面那一刻起就已经被人当做一伙人了。
“你和毕老约下,今晚一块吃个饭。”
“是。”顾董这个时候见毕老是要做什么?是要帮赫先生脱身还是……
郊区农家乐。
烟雾弥漫的包房里,一个肥头大耳白净的男人坐在麻将桌前,把把都是胡和清一色。
“抱歉了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手气好。”
“钟先生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财火,烧的旺,我们真是愿赌服输啊。”旁边几个开发商不停在讨好这个姓钟的男人。
姓钟的赌瘾大,这把把胡牌,没一个小时,周围的三个人口袋都空了,实在是吃不消,“钟先生今天玩得不尽兴,改天继续。”
“怎么,周总有事要走?”
“是啊。”
周围几个人看到有人走也跟着要走,这再不走人没巴结到就倾家荡产了。
一个小时就撑不过,还想巴结他?
真是可笑。
钟关民让秘书把钱收好,站起身要走时包房的门再次打开。
谨慎的秘书连忙把赢来的钱都塞进皮包里。
还以为是毕节然的人,把钟关民吓一跳,看到进来的人是熟面孔钟关民这才松了一口气,“真巧,在这里都能见到赫总?”
“刚刚和一个收藏家见面,买了一幅画,听说钟先生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特地过来请
钟先生帮忙鉴赏一下。”
对于这种来讨好钟关民的商人,秘书是见怪不怪,但至于接待不接待还得看钟关民意思。
赫连旳竖起胳膊,轻轻勾了勾手指,“把画给钟先生看一下。”
夏铭双手捧着一个浅米色的画盒子,走到钟关民面前,“钟先生,请。”
钟关民伸出一只手,挑开画盒子的开口,只是一眼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