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摸进口袋,只能抓到一把零零碎碎的饼。
陆纪言以为无余生饿了,才抓青草吃,挑了一块体积比较大的饼干递到无余生嘴边,“晚晚,吃这个。”
无余生没有张嘴,往前时,饼干擦过无余生的脸蛋,抬起手去摸陆纪言的腿,卷起陆纪言的裤脚,把药敷到陆纪言膝盖上。
原来,她是来给他找草药处理伤口。
她对他的关心,就像那本日记本里的内容,永远都藏着不让人知道。
胸口泛着酸涩难受,陆纪言抿了抿唇瓣,把饼干又递到无余生嘴边,“晚晚,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现在能有点吃的不容易,让陆纪言吃吧,吃饱了才能走,走的远远地……
在饼干强行喂进她嘴里时,这个男人所给于的温暖瞬间攻陷了无余生内心所有隐藏的委屈,无余生的鼻头酸酸,眼底一片湿热。
“晚晚,你让我变得离不开你,如果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无余生别过脸,手抬起推开陆纪言的肩膀,“陆纪言你知道吗,你从来都不缺女人,所以也不缺我一个。”
她
想要后退躲开,却被后腰的胳膊紧紧困在他的怀抱。
男人含糊其辞的话就像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着的她的心,把支离破碎的心捧起,“缺,我缺一个你,我只要你。”
为什么要伤了她的心后又给她希望,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手,离开他,永远离开他。
无余生搂住陆纪言的脖子,回应他,把自己的心还有身体最后一次交给这个男人。
无数次疯狂过后,躺在草地上的女人苍白的脸色泛起红晕,胸口高低起伏在小喘气。
陆纪言给无余生穿好衣服,此时大概是凌晨五点,陆纪言背起无余生,借着微亮的天色行走在山路,边走边用手机搜信号。
陆纪言的除了看手机外还一直盯着海和天空的交际线,害怕见到日出。
“日出了吗?”
背后传来女人很轻淡的声音。
陆纪言看了眼已经亮起的天色,笑着说道:“没呢,现在还是晚上,还早着。”
感觉后背的女人滑落下来,陆纪言用力提了一下,强颜欢笑说一些鼓励无余生的话:“晚晚,咱们还要再生一个女儿。”
靠在陆纪言身上的无余生闭上眼睛,耳朵贴在陆纪言背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吗?”
“小点心给旳养,咱们再要一个。”
陆纪言的话让无余生感到欣慰,自己的努力是不是没有白费?“你和他和好了吗?”
“等我出去,你给我们安排个机会见见面,我好好跟他谈。”
“好。”无余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真好,她的努力奏效了。
“叮咚,叮咚,叮咚。”口袋手机接二连三传来短信通知声。
陆纪言猛地顿住脚步,赶紧掏出手机。
“晚晚,有信号了。”陆纪言欣喜万分,把无余生放下,他一蹲下手机信号就没了。
“晚晚你别动就这样坐着。”陆纪言把无余生安顿好后,起身举着手机四处寻找信号。
海风迎面吹来,无余生抬起手感受着海风,海浪的声音让无余生想起了他和陆纪言在城堡的日子。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山坡上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沾满淤泥的女人,边哭边喊:“纪言哥哥,纪言哥哥你在哪里?”
脚下打滑,人从坡上摔到沙滩上。
经过一夜恐惧的折磨此时的毕清涵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爬起身后,又继续哭喊:“纪……”不远处的身影让毕清涵的哭声瞬间止住。
毕清涵开始在大笑,提起裙子朝陆纪言跑去,“纪言哥哥,纪言哥哥。”
电话接通后正在打电话的陆纪言听到毕清涵的声音立刻回头。
毕清涵扑到陆纪言怀里,“纪言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快跟我走,我们去结婚。”
毕清涵还活着?
那死的那个人田臻婕?
陆纪言用力抽回手,推开毕清涵,“毕清涵你离我远点。”说完后陆纪言快步走向无余生。
毕清涵被陆纪言推倒在地上,爬起身时看到陆纪言走去的方向有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最讨厌的无余生!
毕清涵咬牙切齿,捡起从口袋掉出来的枪,把枪藏到身后,清秀的脸脏兮兮,低着头,斜着眼睛,面带阴狠。
陆纪言走到无余生面前,半蹲在地上,掏出手绢给无余生擦脸,“晚晚,电话已经打通了,他们马上赶过来,别……”
话没说完就被毕清涵的声音打断,“哟,这位不是余生表妹吗,既然我是余生表妹未来的表嫂,那就我来给她擦脸吧。”
陆纪言把无余生抱在怀里护着,“毕清涵你给我离她远点!”
离她远点?
纪言哥哥居然护着这个女人,赶她走。
毕清涵像是因为受到刺激,无法控制自己的脑袋,脑袋不停在左右抽动,从身后掏出来的枪对准陆纪言,“纪言哥哥,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为了这个女人不要我,既然这样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我们一起做一对鬼父妻。”
无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