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在医院,差一点儿被杀,这次又是明显有预谋的劫持。
那个男人明显就是奔着取人性命来的,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辛诺沉思许多,苦笑:“没有!”
她也很无奈,刚好应了那句,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而且,还是杀身之祸。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夜薄琛起身准备离开,刚好常磊推开病房门走进来。
“又是你!”
常磊挑眉,眼神中透着不善。
此时此景,似曾相识。
上次夏辛诺住院,就是夜薄琛送来的,这次居然也是。为什么每次夏辛诺有危险,他都
第一个出现?
碰巧?
反正他是不信的!
夜薄琛薄唇微启,眸底透着凉薄和嘲讽:“又是我,如何?”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气氛凝固,夏辛诺有点儿无语,怎么他们看上去就像小学生掐架啊,简直莫名其妙。
“常磊,我差点儿就没命了,是夜先生救了我!”
听到她这么说,常磊的脸色略有些不自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这个我知道!马上会有人进来给你做笔录,你准备一下!”
说完,他斜睨了夜薄琛一眼:“辛诺是给你儿子治病的时候出的事,不要以为救了她,她就欠了你人情!”
夜薄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想多了!”
说完,他的脸色瞬间像淬了冰渣,连带眼神都带着慑人心魄的凉薄之气。
原本,夜薄琛并打算惊动警方,自信凭一己之力可以找到那个男人。是路人经过事发路段时报的警,常磊很快得知消息,这才匆匆忙忙赶过来。
病房门合上,夜薄琛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常磊的视线落到夏辛诺身上,眉头轻蹙,脸色很不好看。
“不是跟你说过离他远点儿吗?”
本不想责怪她,可只要一想到她刚刚遭遇到的凶险,几乎九死一生,他就觉得一颗心直直往下坠,又沉又
疼。
要是她没去夜薄琛的家里,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
光天化日之下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一定是丧心病狂之徒,想想就后怕!
夏辛诺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转头望向窗外,小声说:“我爷爷的心脏源是他找到的,当初我答应他给他儿子治病的,说到得做到!”
“说不过你!”
常磊轻叹一声,颇有些无奈。
道理他都懂,也知道夏辛诺心里有数,不会和夜薄琛走得多近,便没有再说别的。
因为夏辛诺只是被歹徒拿喷了乙醚的毛巾捂住嘴才导致昏迷,并没有受伤,所以她坚持要出院,主治医生很爽快就同意了。
回到
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常磊早派人把两个孩子从幼儿园接回了家,没告诉他们夏辛诺出事的消息,他们只当妈咪是去警局工作了。
羡宝解决了他和慕宝的晚餐,还特意给妈咪留了一份,见她风尘仆仆地回来,立刻去端饭菜。
劫后余生,夏辛诺看到两个孩子可爱软萌的小脸,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一手一个,把他们抱起来,亲了又亲,总感觉亲不够。
万一自己出事了,他们还这么小,可怎么办啊?她都不敢想。
羡宝仔细打量着妈咪,摸着下巴,皱起小眉头:“妈咪,你根本没有去警局,那么,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