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裳那脑子与人斗智斗勇倒是可以,但在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上……那火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几每每与权枭亲昵时跑神了就会被权枭借着由头折腾的更狠,胡天海地的不顾场合,楼子裳只得愤愤的将这想压了下去,权枭还暗暗可惜,若是再倔些,就能玩儿些更好的,不过转念一想以后机会多得是,就随他去了。
马车上,楼子裳靠在权枭怀里,身上搭着一金丝羊绒软毯,轻轻抬起马车窗棂,外面风大,天气乌黑阴沉的骇人,权枭轻啧一声把窗棂放下,拢拢毯子,“小心些,今儿天不好,免得着凉。”
“哪儿这么娇贵。”楼子裳禁不住笑了,在他怀里轻蹭软软道,“过了这片林子就在走半个时辰就到下一个驿站了吧,再走两日也就到江南了。”
“江南现在天气还好得很。”权枭皱眉,“这些人速度着实慢了些,路上没得白耽搁了多少时间,受这破罪。”
他说着眼中发狠,将楼子裳抱的更紧了些,楼子裳虽说功夫不错,身子底子不错,但到底俱寒,这好像是骨子里带来的,他身为质子的时候就怕冷的很,现在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但权枭就是个大火炉,身上暖烘烘的,楼子裳闻言往他怀里拱的更厉害了,边拱边嘟囔道,“这不有你么。”
权枭被他弄的心里起火,手直接滑向了腰部以下,不轻不重的一捏,哑声道,“还没怎么呢就撒娇不来了,你别勾我啊,祭司,你这是何道理?嗯?”
楼子裳脸一红,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瞪他,“谁勾你了,你,你怎的整日想着这些?”
“温香软玉在怀,你当本王是那柳下惠不成?!”权枭咬着他的耳垂,蓦地嗤笑一声,“那柳下惠说是坐怀不乱,行不行还是两回事呢,相公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权枭说着就暗示的顶顶,那物抵着他,楼子裳大惊,失声道,“你,你怎么又起来了?!”
“体力好,精力足,你该庆幸才是。”权枭不满的在他颈间轻咬,“你这是什么表情?”
权枭那手一向不老实,滑进他衣衫内摸着他紧实细腻的肌肤就开始揉捏个不停,楼子裳没几下就被他弄得软了身子,轻喘着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夜夜这么折腾,谁,谁受得住。”
“那?本王去找个受得住的?”权枭玩味一笑,翻身将楼子裳压在身下,自己微微起身。
知他是玩笑,楼子裳却还是心里一紧,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来回蹭,腿盘着他的腰使劲不让人动,权枭禁不住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出息!”
马车稳当,且小榻上铺的厚,倒是一点都不摇晃,权枭看他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死死搂着自己,眸色一深,抱着楼子裳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楼子裳整个人一颤,还不犹豫的摇头,“不行!”
权枭却是不管他说什么,外面都是他的人,找事的路上宰了便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压着楼子裳手不停的动作,口中还说着混话,“好子裳,听话,就来一次,一次。”
每次都说一次,但哪次一次能收场?楼子信他才是傻子,况且……在马车上,周围都是人,楼子裳红着脸哀求道,“权枭……别了……”
权枭手滑到后方重重一捏,楼子裳登上一喘,不禁恨自己不争气,那声音软糯销魂,权枭轻声道,“子裳声音小点,别被人听了去。”
“别闹。”楼子裳紧紧摁住自己的亵裤不让他动作,白皙的胸膛透着粉红,权枭眼睛危险的一眯,手轻轻在他胸膛上轻揉,直切要害,轻捏慢捻,声音嘶哑,“好宝贝听话,哥哥这是疼你呢。”
楼子裳被他弄的眼神迷离,权枭在他耳边轻哄,手上动作不停,双管齐下,直把楼子裳舒服的手越来越松,片刻后期期艾艾的道,“那,那你轻点。”
这模样简直是要命!权枭最受不住楼子裳这般温顺乖巧的看着他,好像他要他的命,楼子裳都会毫不犹豫的奉上,他眼眶通红含着春意,楼子裳权枭的脖子似献祭一般任他予取予求,权枭被他勾的双眸赤红,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笑道,“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哪次……不是舒舒服服的射好几次?嗯?”
楼子裳被他这直白的言语弄的面红耳赤,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却往权枭怀里拱的更狠了些,小兽一般在自己的天地里舒服的蹭,权枭深吸口气,忍无可忍,一把扯掉他的亵裤,将人好好的疼了一番……
元德耳朵尖,听着里面的额动静不由挥手示意侍卫都离得远些,他自己则和觅芙紧紧守着,这青天白日的,虽说是下午,觅芙听着不经意主子的小声求饶,还有那传来似是而非的低语,更是耳根都烧了起来。
这一折腾就是半个时辰,树林颇大,走了一刻钟还未走出去,越走越深,林子里寂静的可怕,元德和觅芙对视一眼,神色一凛,黄将军策马走到马车旁边轻声对元德道,“劳烦通传王爷一声,这林子……不对劲!”
这些日大家都知道,王爷与祭司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要事千万别去打扰,之前众人只知道两人关系亲密,但没想到到了这般地步,即使有人觉得不对劲也不敢多说,王爷的手段……他们最清楚不过了,平日赏赐多,对的也是极好的,可若是犯了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