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楼子裳自是不在意,而且不管怎样,权枭现在看不见,楼子裳决不允许别人看出端倪,紧紧随在权枭身边,丝毫不管别人一样眼光,乖顺的很。
“殿下,如今京中形势严峻,您打算如何?”定国将军皱眉,“我们总不能在这谷中一直待着吧。”
“外祖莫慌。” 权枭轻笑一声,屋中没有外人,都是权枭的心腹,他也不遮掩,冷笑一声,“你们当真以为权靖死了吗?”
“殿下这是何意?!”闵驹一惊,皇帝的死讯还能造假不成?京中的人都说死的吗?
楼子裳失笑,这定国将军当真是头脑简单,他抿抿唇对闵驹严肃道,“子裳昨日夜观天象,帝星虽暗淡,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
嚯?!定国将军瞪大双眼,竟然是真的!楼子裳是大齐祭司,祭司都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闵驹深信不疑,佩服的看着楼子裳,叹一声,“这次多亏了祭司,不然……唉。”
他说完同情的看着楼子裳,隐隐的带着怜惜,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了,他暗暗瞥了权枭一眼,一瞬间暗自下了决定。
楼子裳莫名的看着闵驹,总觉得怪怪的,权枭忍不住暗笑,轻咳一声道,“是啊,多亏子裳夜观天象,本王就让人查了查,结果呢?!”
权枭冷笑一声,“元德!”
“是。”元德上前,将昨夜京中之事绘声绘色的讲给众人听,众人听完怒火熊熊,恨不得将权钰千刀万剐,这要是殿下落到他手里,岂能有好日子过?
闵驹急声道,“结果如何?皇帝下遗诏了吗?”
“将军放心。”元德笑笑,不疾不徐道,“皇上虽看重自己的面子的,但性命更重要不是吗?现在全大齐都说皇帝已经薨了,一旦权钰遗诏在手,他焉有命在?皇帝精明了一辈子,这会儿也没那么糊涂。”
闵驹一愣,这弯弯绕绕的,他倒是没想到这一茬,但却松了口气,“好好好,没有就好,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进京。”楼子裳抿抿唇,温声道,“不过是暗中进京,不能让人发现,现在权钰掌握京中,还派人在江南一带搜寻,但权靖不下遗诏,权钰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进京。”
权枭笑看他一眼,点头道,“祭司所言极是,但人数不能太多,太过显眼,外祖,你带着队伍留下。”
“这怎么行?!”闵驹大吼一声,连连摆手,“我必须跟你们一起,京中危机四伏,你们几人怎么行?”
权枭失笑,与楼子裳对视一眼,两人功力都已恢复,他们联手这天下还没几个能斗得过他们的,但闵驹这般却让他们心里熨帖的很,权枭叹息一声,“外公,您在这儿也是有要务在身的,权钰与西南王府合作,到时候我们进京,权钰一个不测,西南王府定会发兵,到那时,阻拦西南兵力可就靠您了。”
“啧。”闵驹嗤笑,“就西南那点兵力,枭儿不必担心,若不放心,我现在就飞鸽传书让你大舅过来,他带兵打仗多年,经验十足,造诣比我还高,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将我留下,否则。”
他轻咳一声,眼神飘忽道,“你外婆还不得杀了我!”
楼子裳一个撑不住笑了出来,这定国将军竟是如此惧内?他忍不住在权枭耳边低声道,“将军夫人很凶吗?”
“不。”权枭勾唇一笑,扭头唇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楼子裳耳根一红,权枭低声道,“我们一家都惧内,这是遗传的,你看,相公我不就是吗?”
“胡说什么呢?”楼子裳瞪他一眼,心里一甜,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说不是?”权枭手在他腰间摩挲,靠他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你看,我实话实说,娘子也凶得很。”
楼子裳失笑,这人……
闵驹看着两人心烦,忍不住道,“殿下!”
“哦?”权枭抬眸,轻咳一声,“外公去就去吧,黄将军带着军队镇守,尽快让大舅也过来吧。”
几人又商量了一番,权枭揽着楼子裳,两人低笑着不知在说什么去了,气氛极好,闵驹不由得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而同样无计可施的还有权钰,他没想到权靖竟然如此顽固,看着自己的儿子妃嫔被杀而无动于衷,权枭的下落没有丝毫线索,他在江南多年心血毁之一炬,他恨不得将权枭扒皮抽筋,更忌惮权枭忽然出现,权枭的拥护者要比他多得很,但是若他登基……权枭胆敢一丝不轨之举就是造反,他必须尽快登基!
“啊……啊……殿下,在快点,快点……”
“小妖精!朕这就满足你!”
“哦……皇上,您,你是鸾儿的皇上。”
“夹紧点。”权钰淫笑一声,猛插几下,趴在飞鸾身上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直射的飞鸾浑身直颤,飞鸾看看自己的身子,不满足的扭头勾着他的腰撒娇道,“再操操!再操操!”
“骚货!”权钰眼珠一动,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时不时就觉得没劲的很,身下那根也很容易疲软,但他怎么能在身下之人眼前丢人?
飞鸾肌肤白皙滑嫩,带着暧昧红痕,他眼角微红,看起来十足的诱人,权钰一手插|进他小穴中抠挖几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