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多谢公公。”
福公公恭恭敬敬的行礼,而后去了,楼子裳看着他微微佝偻的背影,心中一动,权枭慢声道,“公公是聪明人。”
楼子裳点点头,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一群人还着急忙慌的喊着,“娘娘您慢点,慢点!”
楼子裳一怔,拍拍腰间的大手,“容妃娘娘来了,快些放开。”
“放开作甚?”权枭勾唇一笑,“母亲又不是没见过,子裳……她总要知道的。”
但不是现在啊!楼子裳着急,权枭却固执的将他搂的更紧,容妃破门而入,看着殿中的两人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枭儿……”
楼子裳看着容妃发丝微乱,双眸通红,心里微酸,权枭上前一步扶住容妃,声音也有些哑,“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说着他噗通就跪了下去,一手来拉着楼子裳的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容妃登时泪雨滂沱,摸摸他的头,将他扶起来,“枭儿出息,我高兴,高兴。”
她说着扭头看向楼子裳,楼子裳不过是不到二十的少年,年纪轻轻做了祭司,楼家覆灭,跟着权枭颠沛流离,为他鞍前马后,有人如此为枭儿……还是这么个孩子,这孩子招人疼,容妃忍不住泪水簌簌滑落,“子裳……辛苦了,辛苦了。”
她像楼子裳真正的母亲一样,牢牢抓住他的手,不断轻怕,女人的手很温暖,楼子裳有些留恋,他抿抿唇摇摇头,“没事儿,权枭对我很好。”
容妃闻言心里一酸,上前一把将楼子裳抱到怀里,泪水打到楼子裳肩上,楼子裳有些无措,眨眨眼看向权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权枭禁不住笑了,在他耳边小声道,“母亲这是看到子裳的好了,莫怕。”
楼子裳无奈睨他一眼,手在容妃肩上轻拍,片刻之后容妃起身,轻笑一声收敛情绪,“我失仪了。”
“一家子,何来失仪之说。”权枭勾唇一笑,拍怕她的肩膀,“还得辛苦母亲一番,后宫还得您来整治。”
“去吧,交给我了。”容妃温婉一笑,而后看着楼子裳道,“子裳啊,你帮我看着他点儿,他这人行事不忌,你可得监督他。”
容妃这次对楼子裳异常温和,楼子裳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怎么这么听婆婆话?”权枭不满,传音道,“祭司,是婆婆跟你过一辈子还是本王,你有没有良心。”
楼子裳一噎,瞪他,“你给我消停点。”
权枭禁不住唏嘘,“这还没过门呢,婆媳两人就一起压榨我了,这以后的日子啊。”
他轻啧几声,楼子裳嘴角微抽,容妃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微拢发丝轻声道,“我就先走了,你们注意点。”
容妃一生经历波折无数,她背脊挺直,仪容端庄,款款而去,楼子裳不禁感叹,“定国将军竟然有这样的女儿……”
权枭撑不住笑了,挑起他的下巴笑吟吟道,“傻东西,就凭外祖怎么生得出来母亲这样的,你见了外婆就知道的……”
楼子裳惊奇的看着他,权枭挠挠他的下巴笑的不正经,“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单凭外婆一人……也生不出来。”
“权枭!”楼子裳怒骂,“要不要脸,长辈玩笑有这么开的吗?”
“你倒是护着他们。”权枭揶揄道,“还没过门呢。”
楼子裳脸一红,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却被权枭搂住结结实实的亲了下去,他吻的霸道,手顺着楼子裳的衣衫下滑,楼子裳身子登时软了,权枭粗声道,“宝贝儿听话,想死你了。”
楼子裳脸更红,被他摸得全身都酥了,两人两三天没亲热了,楼子裳也想了,不断的往权枭身上蹭,权枭被他蹭的下身剑拔弩张,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按到好好疼爱一番,偏偏天不随人愿,说曹操曹操到。
“枭儿,我将人给你带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楼子裳登时慌了,是闵驹,他不断的推权枭,“快起开,起开。”
“妈的!”权枭暗骂一声,吸着他的舌狠狠吮了一番,直降楼子裳弄得站不住脚放在他颈间喘息,闵驹大摇大摆的进来,看楼子裳一直被权枭扶着不由一怔,“祭司怎么了?不舒服?”
他手里拎着个小太监,也不嫌重,楼子裳瞪了权枭一眼,轻咳一声尴尬道,“没,没事。”
权枭头疼的看着闵驹,揉揉额角,“外公,您,您怎么将人带这儿来了。”
权枭掖有些气息不稳,闵驹大惊,暗暗观察两人,这不看还好,一看大受惊吓。
祭司面红如潮,双腿直抖,颈间还带着微红的痕迹,权枭那眼见的烦躁……简直是欲求不满,闵驹瞪大双眼,下一刻双目充满怒火,死死的盯着权枭,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竟然将祭司给上了!幸亏他来的及时,不然权枭还不知道胡闹到什么时候?
楼子裳被他肉眼可见的怒火弄得一愣,不明所以正准备开口,下一刻就见定国将军痛惜的看重他,这祭司也是,怎么,怎么就如此纵着权枭,由着他胡来,这,这也忒没出息了!这将来可如何是好呦?!
定国将军满心忧愁无处化解,脸色百变,楼子裳暗暗拍权枭,心惊道,“定国将军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