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苏问心委屈极了。
她在医院大门处站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给谷晓打电话的。
打完电话,她又在茶餐厅等了半个小时。
凝视着委屈的眼神,方鸿远心又痛了,他低头吻了吻苏问心的额头,“对不起,这事怪我。”
“老公,我好喜欢你。”苏问心噘着嘴巴,泪光闪烁的说。
方鸿远的目光柔了,“再说一遍。”
“我以前从来没这样过。”苏问心挪了挪身子,伸手抱住了方鸿远,脸深埋在他的心口,“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只要你眼睛稍微看上别人一眼,我心里就跟喘不过气似的。”
“……”
“以前跟蒋云帆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这样过。”
“
……”
“老公,你答应我好不好,不要再看别的女人看不好?我一定很努力的改变自己,努力的做你想要的样子。”
听着苏问心的话,方鸿远的心沉醉的无法自拔,脱口而出的说,“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我想要的样子。”
“啊?”
“没听见算了。”方鸿远扯扯嘴角,将苏问心抱的更紧了。
好纠结。
又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又怕她伤心难过,更怕她动不动冲动的要离婚。
真要命。
……
谷晓依靠在酒店的房门上,望着对面紧闭的门,笑容变得的苦涩无比。
谷晓啊谷晓,你何必呢?
不是说,不介意做三的吗?
那为什么还要叫他过来,给自己心上扎刀?
如果她和他离婚了,最大的受益人,不是自己吗?
所以啊,谷晓,你就是正宗的一个白痴。
他按住自己的心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收拾收拾了心情,他用力关上了房门,给谷有新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有收获了?”谷有新问。
“不是。”谷晓摇头,“爸,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我记得来的时候,对于这次的案子,你让我有事找方鸿远,那我想问,方鸿远到底跟这件案子,有什么联系啊,方鸿远的妻子……”
“方鸿远的丈母娘,叫董晴。”谷有新听话开头,就知道谷晓想问什么。
董晴。
谷晓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知道,苏问心的母亲姓董。
苏立鹤强奸案,受害人也姓董,也叫董晴。
这么说,苏立鹤强奸案的受害人董晴就是苏问心的妈妈?那么也就是说,苏立鹤是苏问心的爸爸?
“方鸿远的岳母董晴,在前不久,死在了a市城东区的看守所里了,服用一整瓶百草枯而死。方鸿远委托我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谷有新道,“儿子
,你查到什么地方了?”
“我在找当年的那几个当事人。”谷晓回。
“没找到,是吧。”谷有新肯定的说。
谷晓点点头,“我现在在c市,找了两天,松鹤乳制品厂的职工小区,都快拆迁了。附近的居民说,那几个当事人都搬家二十多年了。公安系统的信息,是旧的,一直都没有更新,我想应该是蒋忠民做的手脚吧。”
“查案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身为过来人的谷有新,知道谷晓碰着难题了。
其实也不能怪谷晓,这毕竟是25年前的旧案子了。
时间久远,难以取证不说,最关键的是,这件案子当时都结案了。
“我试着去找苏立鹤。”谷晓想了想,“苏立鹤在十年前犯过另一件案子,应该出狱了,我在想办法找他的地址。”
“如果实在有困难,就请教一下方总,我跟他算是忘年交,你去找他帮忙,他一定会帮你的,他应该知道不少关于当年的事情。”谷有新说。
“我先找苏立鹤吧。”谷晓回。
来时意气满满。
才不过一周不到就想让他妥协,不可能。
……
两个人的感情似乎在吵架之后,又好上了很多。
苏问心站在窗口,望着被穿在红线的鹅暖石,嘴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
方鸿远从身后环抱住了她的腰,苏问心微微的往身后靠了靠,借着他肩膀的力道,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看什么呢?”方鸿远好奇的问。
“这个呀。”苏问心拽着红线顶端,鹅暖石在眼前晃啊晃,晃晕了眼眸。
“这个……”望着鹅卵石,方鸿远的呼吸微微一乱,无数的往事在眼底浮现。
这个,她还留着。
“这个是一个人送给我的。”苏问心笑了,“前天我跟晓晓去了我外婆的老房子,找到了很多好玩的东西,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