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不管是人是狗,只要关于林小哲的一切,胆敢再踏进他家一步,他绝对会剁了他们的狗腿的!
……
从旧档案中没有找到突破点的谷晓,将从系统里调出来的档案认真的看着,看着看着,他的眉心微微的蹙了起。
还是没有可疑的线索。
不过……
他看着眼前那份档案的姓名,陷入了沉思中。
这份档案,是蒋忠民的。
他的档案上,只有一子蒋云帆。
他好像从哪里看见过,蒋忠民其实还有一个儿子。
可是,是从哪里呢?
谷晓脚步匆匆的去了书房,将成堆的资料又搬了出来,一份份的找着。
找了许久,他终于在一份不起眼的档案中看到了一份关于蒋忠民另外一个儿子的资料。资料上写着,蒋云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蒋云墨,生于1986年11月16日。
这个孩子,是个脑瘫儿,因病夭折于1993年3月,享年7岁。
等等,1986年11月16日?
谷晓心思一动,坐会了电脑前,在搜索引擎上输上了‘方鸿远’三个字。
随着回车键的一按,方鸿远的资料被调了出来。
谷晓的视线落在了方鸿远的出生日期上,明晃晃的一行黑字:方鸿远,性别男,出生日期1986年11月16日。
怎么会那么巧?
谷晓心瞬间沉了,满脑子都是他和方鸿远的对话。
他问他和蒋家是什么关系的时候。
方鸿远说,他和蒋家是情敌的关系。
真的,仅仅是情敌的关系么?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
餐桌上,方鸿远一脸嫌弃的看着跟土匪似的林小哲,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这块货,是饿死鬼投胎么?
“鸿远,你还说她烧菜难吃!她明明烧菜那么好吃!”面前堆了一堆虾壳的林小哲,狼吞虎咽的将虾肉丢进了嘴里,贪吃的他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她烧的菜,明明好吃到哭!
世界上,怎么会有方鸿远这种不识货的人!
“好吃吗?好吃你
经常来,我烧给你吃。”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厨艺被肯定,而且肯定自己厨艺的是她最最喜欢的林琛,苏问心开心的眉飞色舞,夹着一个龙虾丢到了林小哲的碗中。
方鸿远瞪大眼睛,朝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碗望望,又朝着苏问心望望。只见苏问心夹了一个龙虾,慢悠悠的剥了起来,一点都没有给自己夹的意思!
偏心偏心偏心!
方鸿远在心里使劲的呐喊。
苏问心,我才是你老公!
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给别的男人夹菜!
忽地,一个剥好的虾肉,毫无预料的丢进了方鸿远的碗中,方鸿远错愕的侧目,朝着苏问心望去。
苏问心对视着方鸿远的脸,抿唇甜甜的笑了。
和老婆爱豆争宠的方鸿远,心中瞬间平衡,欢快的吃着,白米饭都多吃了几口。
这人,简直是极品。
林小哲摇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
真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醋坛子这种生物。
吃个饭都要争宠。
“老婆,明天去量尺寸做婚纱了,再晚要来不及了。”吃着老婆剥的虾子,方鸿远提醒苏问心。
明天罗森大师好不容易抽出的时间。
要是再错过耽搁,恐怕在婚礼之前,婚纱就做不好了。
“我我我我……!”吃的一手油的林小哲擦擦手,将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方鸿远横了林小哲一眼,“我什么我,有你什么事啊?”
这人咋事事要凑热闹呢?
“你们办婚礼是不是?”林小哲清了清嗓子,“我决定了,免费给你们当伴郎。”
“你倒贴给我都不稀罕……”
“好呀。”
方鸿远还没说完,苏问心欢喜的应了,慢慢的都是开心,幸福的都快晕厥了。
她从来都不敢想,林琛会当他们婚礼的伴郎。
“还是问心有眼光。”林小哲不知死活的说,“不像某人,活脱脱的一个资本主义家,眼光还差到极点。”
“滚滚滚!”方鸿远脚一伸,狠狠的踢到了林小哲的大腿上。
“你干嘛!”林小哲剥虾子
的手抖了抖,辛辛苦苦剥了一半的龙虾‘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吃货疼的心都在抽抽。
啊啊啊啊啊,我的心我的肺我的小龙虾啊!
你死的好惨啊!
连生命最后的殊荣都没完成就掉地上了!
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将你从地上捡起来吃掉吗?
方鸿远将整盘龙虾端起,往林小哲的怀里一塞,拿着同样是油的手按住他的名贵西装就往外推。
林小哲使劲的挣扎,可是最终力道还是没有方鸿远大,就这么被方鸿远推到门外。
方鸿远快速的将门一关,果断的反锁了起来。
“方鸿远,你个丧心病狂的资本主义家!剥削了我三年的代言费不说,连吃个饭都不让我吃安稳!”林小哲站在门外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