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
“那你喜欢我什么?”方鸿远反问。
“我喜欢你长的壮壮的,抱起来软软的,可舒服了。”苏问心裂开嘴笑。
“我又不是猪,还能长的壮壮的?”方鸿远使劲的戳戳苏问心的脑门,没好气的说。
苏问心笑了,“猪用处可多了。”
“嗯?那我用处就少?”方鸿远的眼睛一睁,垂着眉眼望苏问心,音量一提。
这死丫头。
也学会贫嘴了。
什么叫猪用处可多了?
哎?
不对!
呸呸呸!
他为什么要拿自己和猪比啊!
凝视着方鸿远的眼神,苏问心憋不住了,再度将脸埋进了他的心口,笑的肩膀都在抖,“老
公,你也会中套。”
“还不是给你传染的。”方鸿远手一伸,继续戳着苏问心的脑门。
“疼。”苏问心幽怨的嘟囔,“都被你戳成傻瓜了。”
“你本来就傻。”方鸿远残忍的回。
“你不戳还好一点,越戳越傻的!”苏问心没好气的嚷嚷。
“人傻不能怪别人。”方鸿远同样不服气的回,手继续戳着她的脑门。
“别戳了,我又不是气球!”苏问心被方鸿远戳崩溃了。
“不是气球我才戳,不然气球早被我戳通了。”
“……不理你了……”苏问心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白眼一翻,索性继续将脸一转,再次埋进了他的心口。
望着怀中的她,方鸿远的心中的所有阴霾全都消失不见了,他用力的将苏问心抱紧了。
忽地,苏问心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慢慢的扬起了头,柔软的双唇朝着方鸿远的唇瓣吻去。
怦然心动,在她主动吻自己的时候。
方鸿远失控般的将准备浅吻的她后脑勺用力的一按,深切而灼热的吻,吻的激烈而缠绵。在激吻中,她的睡衣被慢慢的褪,滑下了腰间……
……
明媚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苏问心拿着董晴的笔记本坐在了阳台的吊椅上,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1988年4月13日,晴。
今天,我们工厂里来了一个宣传队,说是在人民大会堂演出。演出票很贵,可是一曼和香雪都硬拉着我去买票。
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宣传队,会让这两个铁公鸡肯花这么多钱去买那些昂贵的门票。
1988年4月14日,晴。
今天,我被一曼和香雪拉去电影院买票了。排队的人很多,我们排了三个小时,终于买到了票。花了这么多钱,真心疼,我想买的呢子大衣还没买呢。
周六晚上
演出,真想看看传说中宣传队的台柱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这么花了我买妮子大衣的钱。
1988年4月18日,大雨。
今天演出,可是下了大雨,不是太想去。我想在家里听听音乐画画画,可是一曼和香雪来了,将我拖出了门。三个人,只有一把伞,我们被雨淋的狼狈极了。
我见到了那个宣传队的台柱子,很一般,不是太明白为什么一曼和香雪那么喜欢他。
我想,对于看这些演出,我还是更喜欢待在家里画画听歌。
邓丽君的歌很好听。
噢,对了,我感冒了。
淋雨淋的。
1988年4月19日,阴。
一曼和香雪上班去了,我发烧了,一个人躺在床上难受的想死,想妈妈,如果妈妈在,就会给我熬姜汤。
1988年4月20日,晴。
今天天气好了很多,也不那么冷了。我出去买感冒药的时候,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像绅士,他将我送到了药房。
我们谈了一路邓丽君。
好巧,他也喜欢邓丽君。
1988年4月27日,晴。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姓梅,很美的一个姓。可是他的名字却叫梅雨。梅雨绵绸,很多诗人很喜欢,我却不喜欢梅雨,我感觉矫情极了。
下雨天,明明很烦。
他也是宣传队的一员。
不过他不是演员,他是队里的导演。
1988年4月30日,多云。
梅雨先生今天约我去看电影,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他说给我时间考虑。
1988年5月2日,晴。
我答应了梅雨先生和他看电影。
我……,喜欢梅雨。
一页页的翻,苏问心的嘴角微微的翘。
这个日记本上,一页页的记着董晴的心情变化。寥寥几句,将她简单而又少女般的心境全部记录在了日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