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死了二十年的那个没用的残废吗?”
“是,也不是。”蒋云帆冷冷的回。
“那是什么?”蒋忠民真的想要一个明白。
当年,他是掐死了蒋云墨不错。可是他是因
为蒋云墨先天中度脑瘫,残疾的缘故。因为这个脑瘫,会拖垮他的家庭他的司法生涯。
他想象中的人生,不是那样的。
所以,他掐死了蒋云墨。
可是对于这个四肢完整的孩子,他是爱极了。这些年,不管蒋云帆怎么放肆,怎么无法无天,他都在妥善的帮他处理后事。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跟自己作对。
“一来,是因为你掐死我的大哥。二来,是因为你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对于你的亲生儿子,你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虐杀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也许哪一天,我做的事情不如你的意了,你弄死我就像弄死一条蚂蚁一样。在你的心里,你根本不会为了你的所作所为有半点的愧疚!”蒋云帆凉凉的笑,“所以,在你弄死我之前,我要想办法弄死你啊。”
“你!你个欺师灭祖的东西!”蒋忠民怎么也没想到蒋云帆会说出这样的话,提着拐棍就冲了过来。
然而他手中的拐棍还没敲到蒋云帆的身上,蒋云帆突然一个箭步,冲到蒋忠民的面前,死死的掐住蒋忠民的脖子,再次狂笑出声。
“云帆!你干什么!他是你爸爸啊!”一直站在后面没用说话的谭正松急急的说。
“爸爸?”蒋云帆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掐着蒋忠民脖子的手使劲的加大力道,狰狞的嘲弄着谭正松,“我不需要这样的爸爸,将他送给你好不好?”
“云帆,你冷静点!我们这群人,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人!你不能杀了你爸爸?”谭正松不停的想着办法安抚蒋云帆。
蒋云帆道,“我告诉你谭正松,我跟你们从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坐的,是千人巨轮,而我乘坐的,是独木
舟。当然,我这条独木舟就算翻了,也会先撞向你们这条巨轮。我要是死,也不会一个人死,我会拉着你们所有人陪葬!”
“云帆,不要说气话。”谭正松不放弃的劝说蒋云帆,试图向他靠近。
“滚!退后!”蒋云帆冲着谭正松咆哮道。
“云、云帆……”被蒋云帆掐的实在是难受,蒋云民不停的咳嗽着,双手扒拉着蒋云帆的手,喘着粗气道,“你难道忘记,从小你受欺负的时候,谁帮你出的头吗?在你胡作非为的时候,谁跟在你的身后收拾烂摊子的吗?我虽然掐死了你大哥,但是我对你真的很宠爱啊!”
“宠爱?”蒋云帆好笑的回,“我谢谢你的宠爱,将我宠成了一个变态。”
“云帆……”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像你掐死我大哥那样的掐死你!”蒋忠民还想说什么,蒋云帆的音量突然一提,双手一个用力,将早已年过半百的蒋忠民从地上提了起来。
“云帆,冷静!”谭正松惊呼。
“滚!”蒋云帆歇斯底里的冲着谭正松咆哮道。
谭正松的脸色难堪极了。
蒋云帆看着不敢上前半步的众人,掐着蒋忠民的脖子,朝着自己的车走去。他靠近了自己的车,忽地一把将蒋忠民推了出气,而后飞快的爬上自己车,一脚油门飞奔。
“快追!不能让那个小畜生跑了!”蒋忠民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蒋云帆的车气的脸都在变形。
几个谭正松带来的年轻人,纷纷的跳上车,从四面八方的拦截着蒋云帆的去路。
……
苦命的过来加班的方鸿远,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抬手看了看手表,朝着楼下总经办办公室打去了电话,想询问一下中午有没有订餐的事情。
电话响了许久,都没用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