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红气不喘的为自己找借口。

聂北和王灿被方鸿远的这句话给治的服服帖帖，什么怨言也说不出来了。

半晌，还是聂北胆子大，幽怨的说，“那你也不能总是驴

我们啊！”

“我什么时候驴你们了？”方鸿远淡定的问。

“是你自己说走两天就回来的，可是你这一走，没一周也得有四五天了吧？这四五天，得多少事情等着你处理啊？”聂北据理力争。

方鸿远中性笔在办公桌上使劲的敲敲，一脸不爽，“怎么，公司没我还不正常运转了？那万一那天我生病了，你们还能让公司倒闭了不成？还是打算追到病房，让我处理文件？”

“可别，我们也没你讲的那样凶悍，你可不要动不动诅咒自己生病啊！”王灿赶紧识相回。聂北附和着点头，继续控诉道，“主要你这段时间休假休的太多了。”

“对！就是因为你这段时间休假休的太多了！”王灿也回。

“少废话！有事挑重点的说！我还没见过哪个公司的司机和秘书敢这么和老板说话的呢！”方鸿远眉心一拧，冲着在自己办公室喋喋不休的讲了半天的两人道。

聂北朝着王灿看了一眼。

“你没事你就出去，我有事问王灿。”方鸿远从聂北的神色里就能看出来她只不过是过来发泄发泄嘴皮子的，转而对着王灿说。

聂北悻悻然的走了。

王灿正了正神色，眼睛一亮，冲着方鸿远报告道，“老板，你不在的这几天，a市真的出大事啦！”

“什么大事？”方鸿远问。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谷晓带着伤回来了。市公安厅局长谭正松被停职查办了。”王灿说。

方鸿远懒懒的回，“这件事情你前天打电话的时候说过了，说点新鲜的给我听。”

“当然有新鲜的。”王灿一脸八卦的说，“就在今天夜里凌晨十二点，谭正松跳楼自杀了。三十层的高楼，摔了一个粉身碎骨，好不凄惨啊！堂堂a市

公安机构的一把手，就这样自杀了，啧啧啧，真令人匪夷所思。”

“……”像是会意料到这个结果一样，方鸿远只是轻轻的动了动嘴角，脸上并没有太大的震惊。王灿见自己老板是这个深情，诧异的问，“老板，你不惊讶谭正松会死啊？”

“像他这种知道这么多秘密的人，早晚会死的。”方鸿远回。

“噢。”王灿一脸很懂的打量着方鸿远。

方鸿远岂会不知道王灿在想什么，嘴角一勾，别有深意的说，“你别看我，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少不到哪里去。而且，众所周知，你只是一个司机，比我好灭口多了。”

“……老板，我要辞职回家养老！”王灿面色一阵，瀑布汗道。

方鸿远眼睛都不抬一下，娴熟的翻看文件，笑道，“小伙子，别介。才三十出头的人，谈什么回家养老啊？放心吧，要是你出了事情，抚恤金少不了你的。”

“方总，你能别吓我吗？”王灿揉着自己的小心脏，弱弱的回。

方鸿远挑挑眉梢，笑而不语。

王灿没个正型的往方鸿远办公室的沙发上一摊，白眼直翻，口吐泡沫。

方鸿远揉揉自己手中的废文件，毫不留情的往王灿的脸上砸去，说道，“别装死，最近苏立鹤怎么样？有没有人试图谋杀他？”

“谋杀不敢说，但是有人曾经试图引开看守的人，最后被我们的人发现了，没敢动手。”王灿坐好回到。

方鸿远没有说话。

苏立鹤这么重要的人证，就说不可能没人过去灭口的。

只是，他这样躺着，跟别人灭口也没什么两样。

“老板，我有个疑问不知道当不当问。”王灿望着方鸿远欲言又止。

“如果是一些很白痴的话，就不要问了。”方鸿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