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不想听,可却控制不住的听谢雯描述刚刚有个女人搭讪白时,被白时一个字叫“滚”了。
一颗受伤的心仿佛得到了一滴雨水的滋润。
许言走到餐桌前。
“雯雯,快点过来吃火锅。”
“好嘞。”
谢雯可以点都不同情外面站着的白时,虽然看着有点小可怜,可谁叫他骗了许言呢。
作为许言的头号铁杆闺蜜,必须和许言统一战线。
“小言,今晚你就在我这睡,整理好思绪,明天再见他。”
“嗯。”许言轻轻应道。
她现在特别乱,不想见到白时。
见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怕控制不住自己跟他大吵大闹,吵到最后,自己会像个市井泼妇一样骂人。
亦或是,被他彻底丢弃。
所以此时躲避,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两闺蜜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吃火锅,可怜的首富大人第一次被人拒之门外,孤零零冷飕飕的站在门口。
火锅吃了一个小时,九点多钟,姐妹两个洗了澡躺下,两个人开始夜谈,从学生时代,谈到各自的工作,最后谈到了感情上。
看着许言渐渐不那么忧郁了,谢雯也放心许多。
“你打算怎么做?和白时离婚吗?还
是……”谢雯没有问完。
这种事她以前只在小说里见过,可小说毕竟是小说。
小说可以来源于现实,但现实却无法苟同小说。
许言侧过身,沙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你爱他吗?”
“爱。”许言毫不犹豫的回答。
怎么可能不爱。
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再陌生的人也该熟悉了,也该产生感情了。
何况白时还是那么有魅力的男人。
很多女人都对白时一见钟情,何况她还和他朝夕相处呢。
“那你能放得下吗?”
“不知道。”
“你要不要听听他的解释再定夺?”
“我现在不想见他。”
谢雯无奈。
“好吧,你早点睡吧。”
“嗯,晚安。”
许言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没过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谢雯起来上厕所,卧室里没有卫浴,每次都是需要到客厅。
隐隐约约,谢雯听到阳台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心里一个咯噔,谢雯的睡意瞬间跑光光。
有小偷!
麻的,这是三楼啊,三楼小偷都敢爬上来吗!
尿意一下子就憋了回去,谢雯转回卧室拿了一个花瓶出来,躲在一个角落,她悄悄探出一个头
看到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从阳台外走进来。
谢雯紧张得出了一身汗,紧紧盯着对方,双手握紧花瓶。
只要他一过来,她就砸下去。
希望对方没有带刀子。
小偷越走越近,站在客厅中央,忽然停下来,三百六十度转了一个圈,然后往卧室这边走。
走到拐角的位置时,他又忽然停下来,谢雯屏息凝视,背紧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
不会被发现自己在这里埋伏吧?
小偷继续走,蹑手蹑脚的。
谢雯咽下一口口水,瞅准时机。
“呀!”她大叫一声,猛地抬起花瓶朝着小偷的头上砸去。
“嘣……”花瓶砸在人的脑袋在,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这个小偷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这一砸下来,几乎用尽了谢雯的力气,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扶着墙壁摸索到灯光,打开,往倒在地上的小偷一瞅。
呃……
她好像砸错人了。
翌日,白时从谢雯家的沙发上醒来,头一阵阵的疼,还晕晕的。
他想起来了。
昨晚他为了见到许言,从一楼爬到了三楼谢雯家的阳台上,从阳台进入,谁知被人打晕了。
这一晕,醒来就已
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天将将亮起。
白时的脑袋上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包,一圈一圈的疼痛扩散到整个头部。
他疼得蹙紧眉头,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伸手捡起来折叠好放在一边。
看样子她们还没起来。
七点钟,白公馆打来电话,白时接起,没几分钟,看到谢雯出来,他赶紧说完就挂断了。
“小言醒了吗?”他急切的问。
谢雯摇摇头。
“她早就醒了,不过知道你在这里,所以不肯出来。”
一抹很失落在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中滑过。
白时不由分说的跑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老婆,你开开门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错了。”
“你开开门吧,我真的很担心你。”
无论白时说什么,怎样说,许言都不予任何一点回应。
最后还是谢雯走过来。
“你要不先回去吧,等她自己理清一下思绪,到时候你再来跟她解释。”
好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