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白暮往前一扑。
“嗯。”他闷哼了一声。
许言重重的摔在白暮身上。
“嫂子,你没事吧?”白暮痛得皱起眉头。
他……那个啥……卧倒的时候,地上都是鹅卵石,他好像把蛋蛋给磕到了。
白暮是趴在地上的,许言则在他的背上。
听到声音,许言赶紧爬起来。
“我没事,你呢?”看到白暮痛苦的脸,许言赶紧把他扶起来。
白暮觉得,今天他也要去住院了,好疼!太疼了!
白暮很想捂住那个地方,可这么多人,太不雅观了,于是硬生生的忍着,一张脸忍得青一阵白一阵。
“嫂子,你没事就好,你在家里吧,我也得跟着去医院抢救一下。”
说完,岔开腿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许言转过身,一双眼睛犀利的看向许露露,扬起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盖过了众人的窃窃私语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许露露被打得偏过头,半边脸浮现了几根红红的手指印。
她诧异的看向许言。
“小言,你为什么打我?”
“你心里很清楚!”许言冷冷的看着许露露。
刚刚站在她旁
边的只有许露露和杜卫红,以及白家的两个亲戚。
白家的亲戚不一定会推她吧?
那么只有杜卫红和许露露有极大的可能的。
要说是不小心把她挤下去的,她无话可说,但这并不妨碍她打许露露啊。
许言心里埋着的那口气,全部集中在了那一巴掌上,想到许露露在补品里放安眠药,她就呕血。
那一耳光几乎用了她所有的力气。
杜卫红立刻护犊子似得,把许露露护在身后。
“许言,你发什么疯,刚刚又不是露露推你下去的,这里这么挤,难免会把你挤下去啊,自己不注意,你打露露干什么。”
别人都不知道许言和许露露之间的瓜葛,刚刚人多,大家自然而然也相信杜卫红的话,觉得是许言不小心被挤下去摔倒了,却怪罪在许露露身上。
但是他们都没说话,静静地看戏。
许言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躲在杜卫红身后的许露露身上,被她打了之后,就开始躲在后面装乌龟扮柔弱博取同情吗?
许振伟冷着脸,呵斥道:“够了!许言你就是这样对你亲姐姐的吗,她又没做错什么,还被你抢了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满。”
听到这些话,许言笑了,嘲讽的大笑。
围观群众“哗”的一声,更加兴致勃勃的看戏。
这么戏剧性,刚刚老太太才被送去医院,这马上就又上演一场撕逼大戏。
“你笑什么?”大家都被许言笑得莫名其妙,许振伟面色阴沉。
许言忽然收住笑。
“我笑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许言又看向杜卫红和许露露,铿锵的说道:“我笑你们一个是杀人犯,一个是抢自己的妹夫的狐狸精。”
白时让她等,可她等不了了,再等,她肚子里孩子都要被人给害死了。
许言的怒火一下子被滋滋滋点燃。
达到了顶峰。
她的话,让三个人都变了脸色。
他们三人彼此做过什么,心知肚明。
这番话也令别人兴致勃勃的揣测。
白培科站在一边,饶有兴味的看着那一家子。
杜卫红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老鼠。
“许言,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凶手,你给我说清楚。”她气势汹汹的上前,作势要打许言。
许言往后一退,忽然一道人影冲上来,把许言护在身后。
“许太太,这里是白公馆,要做什么之前请你考虑好能不能承担后果。”
许言看着眼前的人,有点意外。
竟然是福鸢在维护她。
福鸢像一只护犊子的
老母鸡站在许言面前,将许言紧紧护住,昂首挺胸怼上杜卫红。
杜卫红一张脸气得通红。
许言故意的!小贱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那个妈明明是自杀,她故意这么说,想要混淆视听,让别人以为她妈是她杀的。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许言嫁给了白时。
“小言,你是不是误会了。”许露露走前一步,眉心微拢,忧心忡忡的样子可还真让人觉得,是许言误会了什么。
许言轻轻推开福鸢。
“许露露,你用不着再假装对我好,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小言……”
“别这么叫我,我受不起。”许言冷冷说道:“我和许家以前没关系,以后也没关系,请你们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虽然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许家划清界限,会有攀龙附凤后抛弃娘家的嫌疑,但是她必须要这么做。
就许振伟刚刚那些态度,足以见证,以后许振伟肯定还会来白家,并且会有很多很多麻烦事找上白家。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