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臻得逞的笑了笑,正要收起怀表,手蓦然被人抓住,她的心狠狠一跳,脸色苍白的转过头,看到白时那张俊逸出尘的脸时,心快速沉入谷底。
“白时,你听我说……”傅臻臻慌乱的解释。
白时已经把许言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眼眸冷若冰霜,如冰凌刀子一般刮过傅臻臻的脸。
这个女人,竟然敢催眠许言,还让她跟自己离婚!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父女两都是龌龊小人。
白时浑身凛冽的气息如钢刀利刃,薄唇轻启。
“傅小姐,欠你的恩情就此还清,以后最好别再出现,否则……我不会手软!”
傅臻臻浑身颤抖,如丧考妣的看着白时抱着许言离开。
她……不要这样的结果!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很想要追上去,可是腿却好像灌了铅似得定在了地上。
殊不知现在白时有多愤怒,又用了多少耐力才控制自己没有对傅臻臻出手。
这个女人,他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不过是念在她曾经救过自己,在国的时候又帮助过自己的份上。
但,谁允许她对许言使用催眠术的!
白时抱着许言上了车。
许言很快醒了过来,她迷茫的看着
周围。
“我怎么在车上?”
她记得自己在餐厅外面等白时啊。
然后傅臻臻好像说有个东西要拿给自己看。
看着看着,怎么就睡着了?
奇怪!
“老婆。”白时小心翼翼的叫了她一声。
“嗯?”许言一脸纳闷。
“你……刚刚晕倒了。”白时没说刚刚傅臻臻对她进行催眠术的事情。
他担心许言已经中了催眠术。
但是看许言这个样子,好像又很正常。
“我怎么会晕倒?”许言皱起眉头,讷讷的说道:“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忘记了就忘记了。”白时开动车子,心里暗暗松口气。
看样子许言没有被催眠成功。
这个晚上许言做了一个怪梦,梦见有个人一直在叫她跟白时离婚,还说她不爱白时,还说白时和也不爱她。
奇怪的梦境,在醒来的那一刻,她又忘得一干二净。
昨天晚上许言问了白时,傅臻臻是怎么救他的,白时如实告诉了她,并且说了,她的恩情已经还完,让她以后别再跟傅臻臻来往。
许言当然不会再跟傅臻臻来往了。
那可是想要抢她老公的人啊,她又不是脑子瓦特了。
—
苏林容快要被气死了,在转移财产的节骨眼
上,倪律师出国了!
而且现在电话打不通,邮件不回复,连人都找不到。
急得她上火,嘴巴上长了个很大的泡。
这边还要提防苏老太太会不会苏醒。
苏林容真是恨死倪律师了。
但是没办法,苏老太太的财产一直都是倪律师在打理,要转移也必须经过倪律师之手,而且倪律师不能委托给别人。
倪律师和苏老太太之间是有合同在的,倪律师不能随意违约,这也是他的职业操守。
“妈,你干嘛呢?”苏玉欣来医院就看到苏林容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妈天天守在医院里,可也不见外婆醒来,真不知道妈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
苏玉欣一屁股坐在苏林容身边,压根没进去里面瞧老太太。
苏林容眉头皱起。
“个死丫头,这么久才来看你外婆一次,要是你外婆醒来了知道你这么不关心她,她肯定会心寒。”
苏玉欣撇撇嘴:“我来了也没用啊,外婆又不会因为我来了就醒过来。”
“行了,你现在来了,好歹进去看看她,你外婆这么疼你,知道你来了肯定很高兴。”
“才不要,我又不是来看外婆的,我是来找你的,而且外婆现在昏迷中,哪里知道我来
没来。”苏玉欣不满的说道:“再说了,外婆最疼的人是许言,又不是我,许言都没来。”
苏林容不再说什么了,问道:“找我干什么?”
“妈,我看上了一对钻戒,我没钱买了,你给我点钱吧。”
“要多少?”
“一千万。”
苏林容原本宠溺的神色一变,立即黑下脸。
“不行,一千万太多了,我没有。”
“妈,你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有苏林集团的股份分红吗?去年年底才发给你,你总不会这么快就花光了吧?!”
“我现在没钱,买了股票被套了。”
苏林容在苏林集团虽然有股份,但是占比很少很少,一年到头拿到的分红远远不及苏老太太和苏林毅。
她平时会买一些奢侈品,花钱也大手大脚,不过那些钱倒不至于很快就花完了。
只是现在她多了一个花钱的地方,那些钱就有点不够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急切的想要拿到苏老太太的遗产。
那笔财产才是大头,只要到手,光苏老太太手上的股份就足够她和那个人一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