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最近觉得有点烦。
烦什么呢,不知道,就是特别特别烦!
他最近一周里,每到下午五点半后,都会开车到嘉大附近去溜一圈。
至于起因,还得从一个月前开始讲起。
第一次去的时候,是闲得无聊随便逛逛。记得那天他开车随处溜达,驾着车从公园路过时,看见戴忆知在靠近公园门口的地方喂猫。
他每天在那个时间点开车经过,最后摸清了一个规律,戴忆知每三天就会去小公园里喂一次猫。
后来,每到戴忆知去喂猫的时间,他都会特意驾车前往,并不由自主的停下车在远处静静的观看。
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坚持了近一个月。
但是,从上周五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周了,他发现戴忆知都没去喂过猫,每次他看见喂猫的都是别人。
怎么回事?
为什么没有去喂猫了?
生病了?
慕承衍郁闷了一整周,直至昨天晚上给周璨璨打电话,东扯西掰才得知原来是因为戴忆知最近学习太忙了,才托了一个蒋胥帮忙去喂猫。
那他现在还烦什么呢,不
知道啊!反正最近几天魏粱西他们约他出去,他都没什么兴致。
宁愿躺在家里,也不想出去跟他们几个鬼混。
今天,魏粱西好不容易才请动他这尊大佛,移驾到西街酒吧。
魏粱西蹭了蹭林彦凯的胳膊,眼睛朝在沙发上瘫成一坨的慕承衍挤了挤眼:快去!
林彦凯反蹭他的胳膊,一脸不愿意:你自己去!
魏粱西一口气把酒喝了,将杯子里往桌上一放,走过去往慕承衍旁边一坐,问候眼前的大佛:“阿衍,你最近不太对劲啊,发生了啥事?”
林彦凯靠在沙发上,翘着条腿,手里端着杯酒,悠闲自在的摇晃着,挑眉一笑:“缺少性生活。”
慕承衍眼珠动了下,不屑的冷笑了声,扶着沙发站起来,拉了拉外套,扫了林彦凯一眼:“老子不需要性生活!”
“这位施主,老夫给你算了一卦,你最近犯了桃花劫。”魏粱西把手搭在慕承衍肩膀,闭上眼睛,脑门仿佛贴着“半仙”两个字,摇头晃脑的嘴里不知道念着些什么。
慕承衍耷拉着桃花眼,把他的蹄子从肩
上移开。
魏粱西翻着白眼,就跟真的半仙附体似的,掐着手指,嘴里还振振有词:“施主,你属于富裕人家。二十六岁事业上会有大成就,二十八岁后不断升职,三十岁可以在单位里做领导。不上班自己做生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上天注定你是发财的命。”
慕承衍想送他一把大锤子!
“事业上的运气一直会好到退休,就是感情方面会坎坷一点,比如你最近犯的桃花劫,那不得了,要是不及时破解,你可能会打光棍到四十岁。”
慕承衍:“……”
林彦凯:“……”
“要破劫,首先得破处。只要破了桃花劫,你明年就能结婚,第二年得子,第三年得千金,三年抱俩没毛病。”
慕承衍:“……”
魏粱西收回翘着的兰花指,表情一秒恢复正常,却捂着眼睛突然嗷嗷叫:“我擦!白眼翻久了,差点翻不回来。”
慕承衍斜眼瞟着魏粱西,我特么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不过,他自己最近确定不太对劲,有时候真心是烦。
“有件事我不要明白,你们谁来给我
解释下。”
魏粱西一听,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好几分,一时间有些嘚瑟:“说来听听,让我这个半仙给你指点迷津,引领你走向正确的人生道路。”
慕承衍觉得魏粱西这个人太聒噪的,怎么跟娘们似的,视线自动忽略他,对向林彦凯:“假使你经常可以看见一个女生,但是突然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她了,觉得心里特别烦躁,这是为什么?”
“发情了,你想上她!”
“……”慕承衍淡定的垂下眼,脱掉脚上的鞋子往茶几桌上一拍,睨着林彦凯。
“别呀,有话好好说。”魏粱西见状赶紧把鞋子拿下来,拍了拍慕承衍,“先别生气,其实凯哥说的也没错。”
慕承衍冷呵了声,作势要脱另一只脚的鞋子。
“阿衍你冷静!”魏粱西按住他的手,“冲动是魔鬼,咱兄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窝里反不是,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不值当不值当。”
林彦凯很淡定,目不斜视的瞅着两人,语气不紧不慢:“如果你经常想一个女人,想见她,想抱她,想摸她,还想上她
,那么恭喜你,你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慕承衍意外的没有反驳,眼皮一耷,葛优躺瘫在沙发上。
按照正常情况下,他会跳起来说不可能,或者直接翻个白眼走人,这次竟然没有!!
见他竟然是这种反应,魏粱西激动地不行,使劲摇晃着他:“那妹子是谁?该不是夏林萝吧,阿衍你不得了啊!”
慕承衍都懒得抬眼,抬脚踹过去:“我几时说是她了?”
听他这么说,应该就不是了,魏粱西顿时松了口气,又十分好奇:“那到底是谁啊,哪个妹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