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晚上九点钟下夜自习,穿着校服的小学生就像一群可爱的小鸭子,一窝蜂从学校门口的方向涌来。
两人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校门口中央,为了不妨碍到人,戴忆知伸手揪着慕承衍的袖子,往别处走去。
也没有别处可去,两人就绕着球场外面的水泥小路转圈,确切的说应该是慕承衍像只小尾巴似的一声不吭的跟在戴忆知身后。
戴忆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主动跟自己解释,她最终停下了脚步,深吸了口气转过身,仰头看他,眼睛水润清澈:“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慕承衍见她主动跟自己说话,立刻快步走到她面前,低眉顺眼的垂头看着她:“想你了,我们已经三天不见了。”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这里差点就坏掉了。”
戴忆知羞涩的垂下头,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么肉麻的话,撅着小嘴半天,才咕哝了句:“才三天,哪有那么夸张?”
慕承衍垂头,抿唇看着她,桃花眼角微微耷着,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想的要发疯,何况是三天。”
戴忆知抬手撩了撩耳旁的发丝,露出来的耳尖红红的,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手指摸着那只
耳朵的耳廓,小声道:“我后天就回去了啊。”
慕承衍微弯下腰,抓过她的手把人拉到身前,纳入自己怀中,手掌绕过她的后脑勺,贴托着她脑侧:“可是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再等下去真的要疯了。”
被他拽过去的一刹那,戴忆知心怦怦跳着,原本只是耳尖浮着的粉色,这会儿整只耳朵都充上了血。
她垂着眼,垂在两侧的手抬起,抓住了他嵌进裤头里的衬衣下摆,满足的闭上眼睛。
这会儿有两个阿姨散步路经这里,视线朝两人扫了扫,虽然是绕道走开了,但还是忍不住评论他俩的行为:“现在的年轻人啊,是越来越不害臊了,搂搂抱抱也不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
戴忆知闻言,急忙把慕承衍给推开,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再看见有别人,悄悄地松了口气。
慕承衍看着她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曲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下:“我们做了什么你需要心虚?”
戴忆知抬手弄了弄脑门的头发,抿了抿唇,伸手去扯他的袖子:“我们走吧。”
男人站着没动,微微低头,借着远处的光看着她的眼睛,喉咙滚了滚:“今天周三了,一周一次的亲亲我是不是可以现在要了?”
见他俯身朝自己靠过来,
戴忆知的脚步不自觉往后退,眼神警觉地盯着他,捂着自己的嘴:“不可以!”
慕承衍皱着眉,敛着的桃花眼里全是不满:“理由呢?”
前面就是球场,虽然靠近这边的位置没有多少人,还隔着一堵矮墙,但时不时还是有人会经过,戴忆知想起刚刚那个阿姨说的话,脸色羞红:“哎呀,周围都是人呢。”
慕承衍沉默了下,牵过她的手:“跟我来。”
戴忆知脚步踉跄的跟着他,越走越黑,脚下的路都有点看不清了,她紧张地攥紧他的手指:“你要带我去哪啦。”
球场的另一侧,也就是前面现在所走的位置,不到五十米处有一家卫生院,那边的路上没有路灯,只有卫生院里面的灯照出来,两侧都是黑漆漆的。
脚下的路有很多小石子,圆碌碌的踩在脚底会打滑,戴忆知两次险些跌倒。
慕承衍的脚步忽然一停,戴忆知以为他要干嘛,结果忽然就把她扛了起来。
请注意,是扛,不是抱。
戴忆知整个人挂在他肩头,就像一只被狼正准备扛回家享用的小羊羔。她惊呼了声,垂在他后背的手拍了拍他的背:“好难受呀,你快放我下来!”
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脸上倒流,难受的快喘不过气来,
她挣扎了几下,最后被他抵着墙壁放下来。
戴忆知靠在那儿,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气又恼的抡起粉拳在他胸口砸了几下:“你干嘛呀,你是土匪吗!”
慕承衍双手撑着墙壁,将她圈在自己的双臂范围内,俯下身,下巴与她鼻端持平,垂眸看着她,轻笑道:“如果我是土匪,那宝贝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
这里很黑,戴忆知都看不清慕承衍的脸,只能看见他脸部跟五官的轮廓。她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摆,清澈透亮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瞅着他:“这里好黑,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嘛呀。”
旁边是一条黄泥小路,往下走有几户人家,但多数都是农田,蟋蟀的叫声和蝈蝈的叫声由远到近,络绎不绝。
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人的其他器官会比平常更加敏感,她总觉得会在某一个瞬间从旁钻出个人来。
男人捏住她下巴,炙热的拇指指腹从下巴轻轻摩挲到她的嘴唇,眸色也随之渐深,声音磁性又撩人:“想和你一起……”故意拖着尾音,“做坏事。”
戴忆知傻傻的瞪着眼睛,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着:“你……唔。”
脸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掌着,另一边的肩膀给微微压住,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慕
承衍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的气息,从她的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