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脚步明显有些慌乱的往洗手间走:“我去装水。”
周璨璨翻身坐起,脚步哒哒哒的朝洗手间走去,人往门口前一站,歪着脑袋朝里望:“说真的,你们上过三垒没有?”
水龙头开着,水声哗啦
啦的响,戴忆知没听清周璨璨说的什么,等水壶装满了后,她伸手关了水龙头,朝周璨璨看了眼:“什么?”
“我说,你们上过三垒没?”周璨璨贼兮兮的冲她眨着眼睛。
然戴忆知不懂什么三垒不三垒的,她双手捧着电热壶,走出洗手间,去找电热壶的底座:“什么叫三垒?”
周璨璨脸上的笑容更贼了,贼中透着点猥琐,眼神色眯眯的将视线扫向她的胸,压着点声线说:“一垒牵手,二垒接吻,三垒嘛,上床啊。”
戴忆知手一抖,水从电热壶的壶口溢出来。
她反应激烈的“哎呀”了声,把电热壶放在底座上,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桌子,低声咕哝:“桌子都弄哪都是了……”
周璨璨歪头站在她身旁,见她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显然是故意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盯着她那像烫熟似的耳朵,伸着脑袋凑过去,笑嘻嘻的说:“所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戴忆知伸手把她凑过来的脑袋给推开,心里又慌又羞:“璨璨你好无聊。”
周璨璨双手抱怀,似有了答案:“看来没有。”
戴忆知觉得耳尖滚烫。
“没想到我小舅舅竟然那么正人君子?”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正人君子慕承衍:我他妈倒想当禽兽,条件不允许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