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翻了个身,见他俯下了身来,她抬起手臂勾住他脖子,声音柔软带着几分娇气:“还没,但是好困,我要睡觉了。”
慕承衍双手绕到她背后,搂着她把人抱起来坐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那可不行,必要仪式得过一遍。”
戴忆知困顿的睁着眼睛看他:“什么必要仪式?”
慕承衍抬手,拨
了拨她额侧的散发,问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戴忆知打了个绵长的呵欠,想了一想,不太确定的说:“我们领证的日子?”
“嗯。”慕承衍用鼻尖蹭着她的脸,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一寸寸往脖颈上移动,“洞房花烛的仪式必须得有。”
“……”戴忆知被他弄得有点痒,不自在的偏开头,手对着他的下巴推了推,“可是我们今天又不是结婚。”
“领证不是结婚?”他微退开,垂眸看着她。
戴忆知有点呆,两眼瞪圆着,被他一说又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慕承衍扶着她的小腰,温热的掌心伸入衣服里,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抵着她的唇吻下去。
对于这个仪式,慕承衍表现的格外热情,拉着戴忆知翻过来折过去的折腾。
仪式结束后,戴忆知累得没两秒就呼呼睡着了。
睡了一阵子,迷迷糊糊感觉到慕承衍好像不在床上,睁开眼睛看到梳妆台的灯好像亮着。
她坐起身来,瞅见男人正坐在那儿对着手里的东西又是看又是亲,一个人不知道在乐个啥。
夜里静悄悄的,她揉了揉眼睛,声音软糯的喊:“你怎么没睡觉呀?”
慕承衍见她醒了,立刻将小红本放进盒子,关上抽屉,回到床上搂着她躺下来,亲了亲她:“马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