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一瘸一拐的身影看起来像两个战败的小卒。

乔念植收回视线往慕懿煊身上落。

他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好似刚刚当街打架的人与他无关。

抽烟、打架，他似乎原本表面上

看见的还要危险？

“家住哪边？”慕懿煊双手习惯性往裤兜里一抄，垂眸看她。

乔念植没反应过来，抬手一指，指完才意识到他刚问的是什么。

慕懿煊迈腿先走，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乔念植脚边越拉越细。

乔念植拎着袋子追上去，支吾着问：“那个，慕同学你家也在这个方向？”

慕懿煊望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夜景，语气平淡：“时间太晚了，送你回去。”

乔念植看着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忽然又觉得自己刚刚那个想法不太对，其实他人还蛮好的。

慕懿煊注意到她凝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偏头看她，见她确实在看自己，他动了动眉：“怎么了？”

乔念植摇头，跟在他旁边。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地砖，一直到眼睛有点花才抬起来，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口：“慕同学你们刚刚为什么打架？”

慕懿煊慵懒的勾着唇，垂着眸，那眼睫毛长得跟女孩子似的，不以为意的看着她：“打架还需要理由？”

“当然，而且校规上严令禁止打架斗殴。”还有抽烟喝酒。

慕懿煊若有所思的想了下，眼睫垂着，望着她的眼睛，漫不经心的说：“就是看有些人心里不爽，这个理由可以吗？”

乔念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