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配,自三年前起,秦思业的爸爸发生车祸,以及宋月被混混糟蹋抑郁自杀后,她沈辞就不再是寄养在秦氏被悉心照料的孤女,秦思业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儿。
她是罪人。
不配申辩,不配有尊严,更不配活着。
但秦思业不会让她死。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娶她,亦如是。
心脏好像不会疼似的。
男人足足盯了她好几秒,薄唇的唇角噙着嘲讽。
“你也就这儿有点自知之明。”
沈辞气笑。
这儿曾经孕育过七个月大的孩子。
被他亲手拿掉了!
如果她还不够清醒的话,这些年受的羞辱,白受了。
沈辞见他没继续,再次在脸上挤出笑来,“现在可以回家了么?”
秦思业甩开了她。
俊美容颜上毫无遮掩的憎恶以及唾弃,如无形的匕首插在沈辞的身上,“这是在求我么?”
沈辞紧咬唇瓣,无丝毫情感道,“是,我求您,主人,请让我送您回家。”
她想结束。
秦思业却攫住她的下巴,玩性不减还极其讥讽道,“你求,我就得答应?”
指腹摩挲她的薄唇。
沈辞唇薄,一会儿便沁血了,秦思业将就血迹给她涂了口红。
她又美又欲。
沈辞却止不住的颤抖,眼里的绝望再次袭来。
她很清楚,他不尽兴,她难逃一劫。
“那您说,还要我怎样,您才能让我送您回家。”
秦思业松开了她,从沙发上直起身体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辞,撕拉一声,拉下裤链,明明拥有着俊美的外表以及蛊惑人心的嗓音,却十分恶劣道,“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