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一座秦思业不常居住的庄园。
沈辞每月至少有五次会被秦思业带到这儿,名为惩罚庄园——秦思业专为她打造的牢笼,让她常年累月的在这儿赎罪。
沈辞被他拽下车,紧接着就被扔进浴室。
知道会有这幕的沈辞,已把新换手机放入包中,以致于她无法接通晓雯拨打的电话,而她也不能接。
秦思业打开浴室内最大的花洒,被扔在地上的沈辞,被迫承受一场刺骨的冰雨。
她瑟瑟发抖,周身全湿。
“脱!”
男人却极其残忍,黑眸眯的没有一丝光地命令她。
沈辞知道,秦思业是让她把自己洗干净或检查她身上有没有霍华德留下痕迹。
有一个他就毁掉一个。
沈辞记得,霍华德第一次对她出手时,因为她还抱着秦思业会救她的心,拼命抵抗以致于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掐痕。
霍华德虽然从未得逞,但秦思业也不会相信,每次霍华德来江城,秦思业都这样折辱她。
沈辞不想脱,她心里无比绝望,可他既然可以一次次的弃她不顾,又何必管她脏不脏。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
“舍不得?还是害羞?”
秦思业将她拎起,拿过身侧二号花洒,冲着沈辞的脸。
沈辞被冰冷的水冲的睁不开眼睛,秦思业也不会在乎她冷不冷,怕不怕,就将沈辞扒光。
他说,“霍华德那个肾亏的,每次都五分钟,他能让你满足么?还是你跟她一样时短?”
秦思业不明白,霍华德每次碰她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但沈辞每次都要在里面待半个小时。
她是不是得不到他的安慰,又被霍华德撩拨自己解决了?
果然很脏!
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沈辞如被打捞上的鱼,任由秦思业检查,看到她脖颈红痕,他就用手掐用手扣。
沈辞被他掐的很疼。
她很疼!
但是她反抗不了,曾经,遭受秦思业这样羞辱的她问过秦思业,“既然那么在意别人碰我,又为什么掉头走人?”
她不是没求过,也不是没期盼过,可当一次又一次求饶,换来都是绝望,自然而然就不再求了。
秦思业要折磨她,沈辞又得自保,有时她绝望的想,就这样让霍华德得逞算了,她是不是也报复了秦思业呢?
可她不能。
她可以忍受秦思业,但却不能忍受其他男人。
有时,秦思业表现出对她的在乎,都会让沈辞莫名有种错觉——其实,他还是爱她的。
他只是因为他爸爸的死,宋月被糟蹋而无法释怀。
可沈辞也清楚,这是爱么?
不是。
这就是羞辱!
见过秦思业曾经爱自己的样子,所以他不爱的模样她比谁都清楚。
那个曾经可以为她不要命的秦思业。
她的四哥,早就不爱她了。
沈辞推开了他。
屈辱使的她情绪崩坏,“不劳秦总动手,我自己来。”
沈辞没有力气反抗,大拇指使劲搓着秦思业刚才反复戳、抓的地方。她没有看镜子,也不知道这块皮肤成什么样子了。
秦思业一把握住她,讽道,“沈秘书,用这么大的力干么?明早想让公司所有人看到,昨晚你跟霍华德如何激情四射?”
沈辞气笑,“是,公司不是早就盛传么?既是事实,怕什么?”
秦思业怒了,他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就那么好么?”
“好啊。秦总不都夸了么?我魅力大,霍华德每次来江城都指明我接待,他不好,我怎么接呢?”
啪!
秦思业给她一巴掌。
手中的花洒落在地上,将他打湿,他却没察觉似的。
沈辞更不会察觉,她趴在冰冷浴室里,头上花洒未间断洒下冰冷的水。
“沈秘书,这是又不乖了?又开始忤逆我了?”
沈辞发不出任何音节来,她冷的只有本能防御,加之心脏剧烈抽痛,她不想回答秦思业任何问题。
是。
她就是想忤逆他。
忤逆他又能怎样?
除了惩罚加重、小辉出来延期外,沈辞真的想好好忤逆他一次。
“秦总说错了,沈辞最乖了,沈辞怎么会忤逆您呢?”
沈辞逼自己仰头,逼自己挤出笑容看着秦思业。
哪怕她心疼的溢血,也要笑。
“真乖,赶紧把自己洗干净,别磨蹭。”
沈辞笑了,眼泪在打转,“好,主人,沈辞会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后。
沈辞颤着双腿走出浴室。
她冷。
冷的肌肤没有一丝温度。
秦思业仰靠在沙发上,黑色浴袍,散发芳香红酒,让他看起来像个十足嗜血恶魔。
他见沈辞出来,摇晃着手里红酒杯。
这又是他的规矩。
每次霍华德碰过她,让她洗净后,秦思业都会碰她。
他说,下面那张嘴脏了,上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