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该是沈辞问的吗?秦总,祁夜只是沈辞的司机兼助理,沈辞带新人,秦总何时顾问过?”
“沈秘书是觉得我管的宽了?”
沈辞从地毯上站起来道,“不是吗?”
“沈辞!”
“秦总,抱歉啊,沈辞还是没明白,你究竟为何发火?祁夜跟晓雯、小陈一样,都是我的助理,我给集团签订的单子,拿的奖金也是按合约走的,是我给他们发薪水,秦总不是管的宽么。还有,这跟秦总到底有什么关系?秦总这么发火,那沈辞是不是可以让秦总,也管下晓雯跟小陈呢?毕竟他们跟了我三年,连个聘用合同都没有!”
秦思业黑如寒潭的眸极具冷意,“沈秘书这是在提醒我,我管祁夜就得管小陈、晓雯是吗?”
沈辞单薄的背挺的直直的,“是!”
哐当一声,秦思业极为震怒地踢了茶几一脚。
厚重的茶几被他踢的移动了下,与他对沈辞的话一样令人惊心,“别跟我玩字眼,沈秘书,小陈、晓雯跟祁夜能一样吗?”
沈辞道,“哪儿不一样呢?工资我发,项目我让他们找,硬要说不一样的话,祁夜住我那儿,作为回报,他当我司机跟助理,有问题吗?”
“有!”秦思业暴怒,他像头被蚊子咬了,却找不到被咬在哪儿的狮子,非常狂躁,“晓雯跟小陈能给你一百亿让你辞职吗?”
这就是祁夜跟晓雯、小陈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