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心的哭泣，然后她会安慰他，鼓励他，自此之后最起码他能够明白自己才是他真的亲人，改善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

而不是现在被小问号看透了一切，他凌厉的目光像极了裴亦州，仿佛透过她的眼睛已经将她所有的心思看穿。

“小姨，”小问号站起，“不要在我面前说灿姨的不是，灿姨没有告诉我的事情肯定有她的原因，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没有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只是担心你。”

“只是担心我的话怎么还会说出灿姨有了自己宝宝不爱我的话，”小问号说完叹了口气，“小姨别用这种劣质的手段，爹地要是真的喜欢你，是会娶你的，他要是不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没有用。”

柳欣彤彻底说不出话，这是她真实体会到小问号的可怕。哪怕纪然曾经玩笑似的提过一次，说不要招惹小少爷，她也不过是当成玩笑罢了。

“对了小姨，”小问号突然指着面前的棋盘，“我研究了半天，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白子会输了，你想知道原因吗？”

“什么原因？”柳欣彤明知小问号嘴里不会有好话，仍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