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雨生秀吉现在已经不再去想季末跟他说的那些故事了,而是在思考,清仁源氏人在大秦,就在他眼前,他追踪清仁源氏这件事的可行性有多少。
不用回头季末也知道,此时雨生秀吉估计已经看到清仁源氏了,眼下怕是正在困惑不解他清仁源氏怎么会出现在大秦战将剧组,来找她季末做什么。
今天过后,怕是他雨生秀吉的谱曲工作做完,也会不想离开大秦,就算离开了大秦,他雨生秀吉也会想尽办法再回来。
季末对雨生秀吉对清仁源氏的执着有信心,卡着视角,她来到清仁源氏面前,同样过来的还有也看时间到了,瞧见了清仁源氏的徐青山。
对于季末过来迎接自己的行为很受用,清仁源氏那颗有些病态的虚荣心,第一次在季末这里享受到一点点满足感。
可这还不够,他想要的,可不单单是一个主动迎接这种对谁都可能做的举动,他要让季末跪伏在他脚下,和其他那些低贱的女人一样,摇尾乞怜,求他怜爱,要抽掉她的傲骨,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视自己为无物!
"川岛先生您来了,咱们里面坐。"徐青山非常热情。
清仁源氏用的是川岛菊郎的名字,来训练场也是以广告投资的借口,剧组已签约的合作人和要给剧组送钱的金主,待遇可是完全不同的,早就让人准备了舒适的谈话区,连桌子椅子茶壶都备好了,不明清仁源氏身份的徐青山,是真希望拉到这个广告金主,给自己的投资人们多挣一份钱。
以为季末和雨生秀吉在那边谈事不会注意到川岛菊郎人来了呢,本还想着将人安排好,再去请季末,看到季末也过来迎人了,徐青山还挺诧异,没提雨生秀吉,怕让川岛菊郎不悦,毕竟客人才到,就在其面前提别人,让人知道剧组同时接待两个客人,怎么想都不好,徐青山引着清仁源氏和季末,去了他提前准备好的会客区。
注意到清仁源氏的人可不止季末和徐青山,对清仁源氏这个人毕生难忘,恨入骨髓,东方霁月也看到了他,瞧见清仁源氏走在季末身边,一向光风霁月的东方霁月手握成了拳。
同样看到清仁源氏的人,还有待在无人关注的角落整整三个小时,等着雨生秀吉和季末谈完事情好离开的雨生秀吉的经纪人。
只觉得这个忽然出现在训练场的贵气男人,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些些眼熟,具体自己在哪里见过,他真就说不出来,困惑不已是不是以前参加活动见过远处那位出现在训练场的男子,雨生秀吉的经纪人见雨生秀吉那边没人了,过去了雨生秀吉身边。
"秀吉、あそこの人をどう見てそんなに見覚えがあるのだろうか。私たちは何かのイベントで彼に会っ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秀吉,我怎么看那边那个人那么眼熟呢?咱们是不是在什么活动上见过他?
在扶桑,清仁源氏的样貌是差不多很多人都知道,有时他会上电视,但电视上看到的人和现实中是有差距的,再加上也怕有人认出自己,清仁源氏刻意戴墨镜遮挡了自己的脸,没见过他本人,顶多就是在电视上看过几回,也不会想到自己国度的王子殿下会出现在一个剧组里,剧组和皇室这两样东西就不沾边,雨生秀吉的经纪人并没有像雨生秀吉和东方霁月那样,认出清仁源氏来。
望着清仁源氏的身影,雨生秀吉眼底眸光幽暗。
在扶桑民众认知中,清仁源氏此刻应该在扶桑大宫里,而不是在大秦京市一个剧组里,他既然隐藏行踪也要来大秦,想必是不会希望有人将他认出的。
自己心里有另外的盘算,雨生秀吉出声否认了他们在活动上见过清仁源氏一事。
"いいえ、兄、私はその人に何か見覚えがあるとは感じていません。"没有,哥,我并没有感觉那个人有什么眼熟之处。
雨生秀吉这么说也不算说谎,他和自己的经纪人的确没有在任何活动上看到过清仁源氏,特别是他经纪人,顶多就是在有关皇室的新闻报道里看过这位二皇子殿下。
雨生秀吉的经纪人很是困惑,真的没有在什么活动上见过那人么?明明看上去那么眼熟。
听到雨生秀吉和其经纪人讨论清仁源氏,雨生秀吉否认了其经纪人关于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清仁源氏的提问,季末心道,雨生秀吉心思还挺多,连经纪人都蒙骗,这会儿,他怕不是满心都在琢磨,之后要怎么跟踪清仁源氏,看他来大秦做啥吧!
"我想将广告放在徐导和季总编剧即将开拍的几部影片里,不知道徐导和季总编剧方便让川岛了解一下哪部片子更有竞争力么?"
不敢保证大秦战将剧组里没有人认识自己,清仁源氏坐在座椅上,说话都没摘掉鼻梁上的墨镜。
目的和雨生秀吉一样,清仁源氏说出百般说辞,逐层探究也是想季末跟他谈剧本,唠鬼谷,说东渡,什么广告不广告,哪部更有竞争力,都只不过是他引季末话茬儿的砖。
也没忘记自己最在意的玉饰,说话间,清仁源氏那双藏在墨镜下的阴鸷双眸,便来回在季末身上逡巡,想要找到那块儿让他好多天都没睡好的玉饰。
那块用来钓人的玉,季末可是随身携带的,知道清仁源氏来了就会找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