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也不敢再和沈楮墨对视。

“吴经理，你来沈氏工作多久了？”

吴炳宽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答：“已经快五年了。”

“五年？”沈楮墨轻笑出声：

“才五年时间，吴经理就开始吃里扒外了是吗？”

这话让吴炳宽脸色苍白，又迅速摇头。

“我不知道沈总在说什么，沈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沈楮墨讥讽笑着，反问：“吴经理，在你看来我是个傻子是吗？”

吴炳宽立即摇头，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

沈楮墨将企划书丢到吴炳宽面前，冷冰冰说：“这个东西，吴总不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

见是企划书，吴炳宽脸色更白，双腿不停颤抖着，摇摇欲坠。

他小心看向面色不渝的沈楮墨，僵硬笑着：“难道我这份企划书是哪里做得不好吗？我马上去改。”

闻言，沈楮墨冷笑道：“吴经理，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实话，看来对方给了你不少好处，不过五百万，够花吗？”

吴炳宽一个不稳，直接瘫坐在地上。

“沈总，我……”

可对上沈楮墨那双仿佛要吃人的眸子，吴炳宽那些辩解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怎么不说话了？”沈楮墨笑着问。

见他沉默了，沈楮墨眼里充满鄙夷。

“吴经理说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吴炳宽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低头说：“沈总不是什么都查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