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沈楮墨被呛着了,咳嗽了两声,诧异看向时宁。
“不生气做煮饭婆了?”
时宁莫名有些心虚,尴尬笑了笑,又赶紧给他夹了一片蔬菜。
沈楮墨揶揄笑着,这让时宁很不自在。
她轻咳了两声,故作淡然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者说让沈总吃好,也是我的责任,我喜欢做个煮饭婆。”
“是吗?”沈楮墨一脸怀疑看着她,问。
时宁用力点头,“那当然,你等着看吧,我会换着花样给你做。”
“怕我把你送去研究所?”沈楮墨打趣道。
见他旧事重提,时宁楚楚可怜望着他,小声说:“我真的是时宁。”
“是吗?”沈楮墨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显然,他并不相信时宁的话。
时宁有些急了,她很想把系统叫出来,可不管怎么呼唤都没用。
她整个人都焉了,趴在桌子上楚楚可怜望着沈楮墨。
“吃饭。”沈楮墨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时宁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真可怜。
看着她在这装可怜,沈楮墨嘴角上扬,恶趣味笑了起来。
“看样子你好像很期待我把你送到研究所去,要不我现在就把你送过去?”
“不要。”时宁立即摇头。
她委屈看着沈楮墨,带着哭腔说:“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和时宁的所作所为完全不一样,这种非自然现象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我觉得把你交给研究所比较好。”沈楮墨坐直,一本正经说。
“沈楮墨。”时宁红着眼眶楚楚可怜望着他,软声说:“我真的是时宁,而且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你不要把我送去研究所好不好?”
她没想到沈楮墨这么快就把自己看穿了,现在系统又不理自己,时宁很害怕。
见她要哭了,沈楮墨收敛笑容,正色道:“要我不送你去研究所也可以,以后听话点。”
看到了希望,时宁用力点头。
“你放心吧,我肯定乖乖的不让你为难。”
沈楮墨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装作若无其事说:“吃饭吧。”
“好。”
这次时宁没再说什么,乖乖小口吃饭。
见她还时不时看看自己,就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沈楮墨又想捉弄她了。
好不容易控制好自己的冲动,沈楮墨快速吃完上楼。
现下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时宁当即松了口气。
真是太险了,她真怕沈楮墨会打电话。
—
—
时家。
时软抓着宋薇胳膊一脸焦急望着她。
“妈你快给我想个办法,时宁厚脸皮在楮墨家住着不出来,而且她还把潇潇送进监狱了。”时软带着哭腔说。
见自家宝贝要哭了,宋薇一脸心疼把时软揽入怀中。
宋薇轻轻拍着时软后背,柔声安抚:“乖,你不要害怕,妈妈会想办法的。”
时软紧抓着宋薇衣服,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我不能输给时宁那个时宁,我比她优秀,为什么楮墨要选择她不选择我?”
听见时软这话,宋薇欣慰笑了起来。
只见宋薇眼里聚拢恨意,附和道:“我女儿说得对,时宁那个小贱人不配拥有沈楮墨,妈妈倒是有个法子你或许可以试一下。”
“什么办法?”时软从宋薇怀里退出来,焦急问。
见她这么着急,宋薇宠溺刮了下她鼻子,“你这孩子这么着急干嘛?妈妈难道还会害你吗?”
时软害羞笑了笑,低头小声辩解:“我只是不想时宁长期待在楮墨身边,我真怕他们发展出什么。”
最主要她很清楚,沈楮墨当时和自己在一起是为了利益,那时候的自己比时宁更好掌控。
可现在不一样,时宁
有了很明显的变化,最主要还是因为那块玉佩。
时软紧张望着宋薇,“妈,双鱼戏珠玉佩的传说是真的?”
闻言,宋薇轻嗤道:“怎么可能是真的,之前那么多人摔玉佩都没摔碎,这次时宁不过时是凑巧罢了。”
这话让时软重新有了信心,催促道:“妈妈你快告诉我嘛,我该怎么做。”
“软软还记得沈夫人吗?”宋薇开口问。
“你是说楮墨的母亲?”时软问。
宋薇点头,阴险笑着说:“我记得沈夫人最不喜欢有人缠着他儿子,尤其是时宁这种不检点的,沈夫人是个传统的人,她肯定不会喜欢时宁这么随便的人。”
时软双目放光,点头说:“对,夫人肯定不喜欢,我这就去找夫人。”
说完,时软站起来就要出去。
见她这么着急,宋薇被逗笑了。
宋薇轻轻弹了下时软脑门,宠溺道:“你这么着急干嘛?咱们还是得想些计策。”
“再想下去他们都要生孩子了!”时软没好气说。
闻言,宋薇轻轻敲了下她脑门,说:“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他们不会那么快发展到那一步,咱们得和沈夫人来个偶遇才行。”
一听这么麻烦,时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