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楮墨走进咖啡馆,就看见时宁正在和一个男人对视。
他隐隐有些不悦,皱起眉说:“怎么回事?”
听见沈楮墨的声音,时宁立即露出委屈,语气也染上哭腔。
“楮墨,这些人欺负我。”
闻言,沈楮墨皱起眉,眼里充满不悦。
他冷漠看向店长,“周律师过来。”
话音刚落,有一位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律师大步朝他们走过来。
律师递给店长一张名片,笑着说:“你好,我叫周瑞,是沈氏的首席律师,未来也是咖啡馆的法务顾问,请问你对解聘书有什么不满吗?”
店长艰难咽了下口水,瞪着时宁说:“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你去告啊。”时宁无所谓说。
她鄙夷扫了眼店长,冷笑道:“想在我这里逞威风?不如你去问问你的好主子,就算是她,敢吗?”
“你……”
收银员急忙拉住店长胳膊,小声说:“这可是沈楮墨啊,我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我们先去找时老板,她肯定会帮我们想办法的。”
有了收银员的提醒,店长冷笑了声,带着一群人准备出去。
见他们这就要走了,时宁将人叫住
。
“现在要么签字拿钱走人,要么警察局去等着时软。”
她都放出这种狠话了,其他人停下来不敢妄动。
见他们不走了,时宁轻笑出声:“不是要走吗?各位怎么停下了?”
“既然要开工资,那就请时小姐把工资开给我们,之前我们的工资是每人底薪一万。”店长开口问。
闻言,时宁忍不住笑出声。
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店长,“你说这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本来就是这样,看样子时小姐好像不愿意给我们发工资?我我们只能去劳动局了。”店长仰头不屑望着她,说。
见他们还敢乱说,时宁偏头看向黄珍珠,示意她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黄珍珠点头,把一份工资单交给时宁。
时宁举起手里的工资单,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才是你们的工资单吧?一万,你们这是想敲诈我?”
没想到她手里还有工资单这种东西,他们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时宁偏头看向沈楮墨,说:“要到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让周律师留在这里就好了。”
“好。”
沈楮墨站起来,拉着时宁的手往外走。
走了几步,见黄珍
珠没跟上来,时宁回头看向黄珍珠。
“我的新店长,难道你不跟我去吃饭讨论一下装修风格吗?”
闻言,黄珍珠点头,赶紧跟上去。
到了餐厅,时宁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懒洋洋趴在桌子上。
“今天真是太幸运了,我还以为那些人会等一段时间,没想到今天就被我逮到了。”时宁懒懒开口。
沈楮墨倒了一杯茶给她,说:“小心点,那些人以后恐怕还会来找事。”
“找事?”时宁坐直,盯着沈楮墨说:“有沈总给我撑腰,那些人敢来找事?”
见她这么直白,沈楮墨轻笑出声:“要是我不给你撑腰怎么办?”
她偏头陷入沉思,片刻后又狡黠笑了起来。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告诉阿姨,让阿姨收拾你。”
沈楮墨挑眉,直勾勾盯着她。
“学会告状了?”
她冲沈楮墨做了个鬼脸,问:“你就说吧,要不要帮我。”
沈楮墨冷笑了声,“你都这样威胁我了,要是我不帮你,那不是我的错?”
见此,时宁愉悦笑了起来。
正好菜也上桌了,她立即给沈楮墨夹了一块排骨,说:“你快尝尝,我做的好吃还是这里做
的好吃。”
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沈楮墨夹起排骨尝了尝。
“比你做的好吃。”
时宁放下筷子,气鼓鼓看着他。
“那你以后点这家外卖好了!”
放下狠话,她招呼着黄珍珠吃饭,不愿意搭理沈楮墨了。
见她这就生气了,沈楮墨忍不住笑出声。
就连黄珍珠眼神也变得很暧昧。
她又一记眼刀过去,低头吃自己的。
沈楮墨夹了一块排骨给她,说:“时软的目的恐怕没那么简单,你就不怕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她想冤枉我也得又确切证据不是吗?可现在所有证据都是我给出来的,她想把咖啡馆拿回去,简直是痴心妄想。”时宁不以为然说。
如果当初不是时软和宋薇从中作妖,这个咖啡馆应该是她的生日礼物才对。
见她这么淡定,沈楮墨笑了笑,没再说话。
吃完饭回到咖啡馆,几人已经签好了解聘书,正等着时宁给他们发工资。
时宁对周瑞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还是周律师厉害,这么快就搞定了。”
说完,她又看向黄珍珠。
“把工资给他们吧,然后把钥匙拿回来把这里严严实
实关着,我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