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越发疯狂的许可儿,时宁不禁陷入沉思。
她真做了什么伤害许可儿的事吗?这人这么恨自己?
片刻后,她好奇看向许可儿,问:“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吗?”
许可儿冷哼了声,偏头不去看她,说:“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本来就该受到教训。”
闻言,时宁无奈叹了口气。
“许小姐,做贼拿赃,捉奸拿双,您哪只眼睛瞧见我和薛诺飞有一腿了?”她开口问。
她是真搞不懂许可儿的脑回路,活该被时软利用。
很快警察赶来了,瞧见许可儿这般狼狈,警察看向时宁。
“时小姐,您没事吧?”
时宁叹了口气,红着眼眶楚楚可怜望着警察。
“谢谢警察同志关心,我没什么事,她这是第三次袭击我了,我不会再原谅她。”时宁开口说。
“这……”
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警察傻眼了。
他们同情看了眼许可儿,直接把人带上警车。
时宁和时软等人也跟着上车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
时宁做完笔录出来,就瞧见沈楮墨一脸焦急站在门口。
见她出来了,沈楮墨疾步走过去把人抱紧。
“没
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时宁抬头看着他,笑着说。
时云天朝她走过来,焦急说:“宁宁,你妹妹怎么样了?这件事不会传出去吧?”
“差点被杀的人是我,爸,你在关心什么?”时宁收敛笑容,问。
见她生气了,时云天急忙解释:“这不是有楮墨在嘛,我怕我再说错什么话,不过你妹妹肯定是无辜的,她胆子那么小,这个许可儿也真是,干嘛要把你妹妹拖下水。”
听到这话,时宁已经放弃从时云天这里听到任何关心自己的话了。
她白了眼时云天,拉着沈楮墨去一旁坐下。
“我发现这个许可儿真是个奇葩,她自己有问题反而来怪我,我完全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时宁小声嘟囔着。
沈楮墨握紧她的手,说:“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了,以后不管去哪儿记得把保镖带上,知道吗?”
时宁很认真点头,“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让保镖寸步不离跟着我,好不好?”
察觉到他手冷冰冰的,时宁面无表情看向时云天。
“爸,你要是没事的话,能帮我接一杯水吗?”
时云天愣了下,赶紧点头。
他小心翼
翼把水接过来,时宁把水递给沈楮墨让他捧着。
“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弱,我反应很快的。”
“我恨不得把你绑在家里,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沈楮墨眼底泛着诡异,冷冰冰说。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时宁讨好笑了笑,靠在他怀里说:“我是你未婚妻不是你奴隶,你得尊重我,别想把我锁起来。”
听着两人的对话,时云天只觉得莫名其妙。
等到时软面色苍白从里面出来,时云天赶紧上前将她拽到一旁。
“你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再和许可儿接触了吗?”
时软红了眼眶,委屈望着时云天。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偏激,我只想着她能和姐姐和解,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哭了,时云天不耐烦挥手。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赶紧去给你姐姐道歉。”
“爸,我怀疑姐姐是故意刺激许小姐的,许小姐有狂躁症,姐姐难道不知道吗?”时软抓住他胳膊,小声说。
闻言,时云天眼里露出疑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软眼含嫉妒往时宁那边看了眼,说:“爸,你想想啊,今天许可儿是去向姐姐道
歉的,可姐姐一直在刺激许可儿,这不像姐姐平常的作风啊。”
“她真是故意的?”时云天不可置信问。
他偏头看向时宁,见她正和沈楮墨说笑,眼里疑惑更甚。
时软一直观察着时云天的变化,见他信了自己的话,又说:“我觉得应该是这样,而且姐姐根本不会防身术,可她却躲过了许可儿的袭击,您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么说还真是这样。”时云天摸着下巴说。
沉思片刻,时云天看向时软。
“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你也得给我好好反省,我知道你想办好事,可也得看对方是谁,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时云天低声警告。
时软乖乖点头。
见时云天没再说其他的,时软着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次许振慈没再来,而是派了律师和秘书来解决这事。
时宁中途去洗手间,时软也跟过来了。
望着镜子里怡然自得的时宁,时软冷笑了声。
“这次是你赢了。”
闻言,她偏头看向时软。
“许可儿有狂躁症,你早就知道吧?”
时软怔了下,避开她双眸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