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时宁去了一趟咖啡馆。
黄珍珠神神秘秘递给她一张卡片,小声说:“你看这个怎么样?”
她狐疑打开,竟然是咖啡馆的宣传单。
“你这是干什么?”
见她竟然没猜到自己的意思,黄珍珠冷哼了声,幽怨望着她。
“我之前不和你说了吗?我要给咖啡馆做一个活动。”
“呃——”
时宁尴尬笑了笑,迅速转移话题:“我今天就过来随便看看,下午我还要去沈氏直播,我得先走了。”
说完,时宁立即转身往外走。
黄珍珠急忙将人拉住,“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随后她将人拉到自己办公室。
黄珍珠把平板递给她,“喏,自己看看吧。”
“什么?”她不解问。
黄珍珠指着平板:“你先打开。”
她依言打开,竟然是时家的信息。
“往最后翻。”黄珍珠提醒。
她再次往后翻,竟然看见了魏欢的消息。
“我好不容易让人在精神病院找到魏欢,魏欢是真的疯了,不过是被送进去才疯的。”黄珍珠解释说。
“时软做的?”时宁下意识问。
黄珍珠佩服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真让你猜对了,
这还真是时软做的。”
没想到她真会这么做,时宁忍不住背后发凉。
看出她在害怕,黄珍珠叹了口气。
她坐在办公桌上,看着时宁说:“你说她这又是何必呢?而且我真没想到她这么狠毒,以前看着她挺柔和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
黄珍珠又是一声叹气。
时宁却陷入沉默,时软这人有多狠她还是知道的,不过她更好奇的是时云天。
那人真有这么狠?
那这样的话当初她母亲的死,时云天是不是也参与了?
见她在发呆,黄珍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
时宁迅速回神,微笑着摇头:“没深恶,我只是想起一些家里的事。”
说完,她又对黄珍珠说:“这件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这是你家的事,我当然是告诉你了,干嘛要告诉别人。”黄珍珠无语说。
听到这话时宁就放心了。
她笑了笑,起身往外走。
这样的时宁太反常了,黄珍珠将她叫住,关切问:“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时宁立即摇头,“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有点饿了,我先去找楮墨了。”
随即她大步往外面走。
黄珍珠没多问,只是默
默目送她出去。
刚上车,时宁手机突然响了。
竟然是孙远山的电话。
她犹豫片刻,接通电话:“你好,我是时宁。”
“宁宁,我是那天在书法展的那位姓孙的老人,你还记得我吗?”老爷子笑着问。
听着他爽朗的笑声,时宁也跟着笑出声。
“我记得,爷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啊,爷爷这里新得了一张字,是清代的,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孙老小心翼翼问。
感觉到他话里的小心,时宁有些不解。
她看了眼时间,拒绝到:“很抱歉孙爷爷,我今天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恐怕没时间了。”
“是吗,那好吧,你去忙吧,爷爷一个人没事的。”
孙远山情绪很明显变得低落,这让时宁多了几分愧疚。
她犹豫一番,说:“爷爷给我说个地址吧,我想去看,然后再去忙我自己的事。”
“真的吗?”
老爷子音量提高了几分,能感觉到他很开心。
很快老爷子就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赶紧去。
到了一栋古色古香的园林建筑面前,时宁整个人都傻了。
作为一个本地人,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栋房子?
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门口
等着她,嘴角衔着笑,眼睛不着痕迹打量着时宁。
“时小姐,老爷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时宁微微一笑,很有礼貌说:“那就麻烦您带路了。”
管家做出邀请,带领她进入里面。
穿过曲折的长廊,两人到了最里面的庭院。
假山流水,屋檐下还挂着风铃。
微风拂过,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走廊里还站着一位老人,他背对着时宁,正安静欣赏着面前悬挂的字画。
见她来了,老爷子笑着冲她招手。
“宁宁快过来。”
时宁收敛思绪上前。
“的确是一幅好字。”时宁赞扬说。
孙远山看了她一眼,又笑看着字说:“是啊,的确是一幅好字,宁宁这么喜欢,送给你好了。”
闻言,时宁大惊失色,急忙摇头拒绝:“多谢孙老的好意,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
“不喜欢?”
“我只是附庸风雅而已,这幅字很好,应该留给懂得欣赏它的人。”时宁再次拒绝。
自从走进这个园子她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