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马车并行,前面忽然传出了“救命啊”的呼喊声。
马车交错。
顾正臣看着严桑桑,递上了一杯热茶,轻声道:“辛苦了。”
严桑桑接过,眉宇间多了几分幽怨:“我这样做,全是看在林诚意的份上,若不是她,我懒得帮你。”
“我知道,有消息了吗?”
顾正臣问道。
严桑桑品了口热茶,道:“地魁是李存远,此人背后有一条线,通过水道直通一座宅院。”
“谁的宅院?”
“宣三。”
“他背后是?”
“宣三背后的主人是陆骅,陆骅有个堂兄弟,名为陆贤。”
顾正臣眉头紧锁:“吉安侯陆仲亨的长子?”
严桑桑点了点头:“没错。”
顾正臣沉思了下,问道:“这个李存远是不是也有个什么堂兄弟,名为李存义吧?”
严桑桑摇了摇头:“李存远是地魁,十分机警,几次跟踪都被他甩开。目前还不清楚此人与韩国公府是否有关系。”
“但你还是跟上了,不是吗?”
“没错,找到了,但宅院里就他一人,连个下人都没有,且夜不点灯,留宿在哪一间也不好说。”
顾正臣点了点头,问道:“他还有去找黄时雪吗?”
“有,每两日出门一次,皆是半夜离开。”
“下一次时间
是?”
“今晚!”
顾正臣眉头微抬,笑道:“看来今晚又要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