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你一会直接兑到井水中去吧。”
沈砚点点头,他也觉得这样不妥:“嗯。”
闫宿提着一桶水,朝着楼萧然走过去,看着楼萧然将他种好的地方,浇上水,回来的时候,沈砚已经从井边站了起来。
“好了?”
“嗯。”
闫宿这回直接将桶丢进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
就这样一来一回,打了三桶水,把那一小片地浇好,楼霄然捡起地上的袍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好了,夫人,接下来就可以等消息了,不过我估计……”
话没说完,就招到闫宿一个眼刀,楼萧然生生的后半句话吞了回去,沈砚这时过来笑着道:“辛苦你了,左副将。”
“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楼萧然回了沈砚一个憨笑。
楼萧然走后,沈砚看着那一片光秃秃的地,忍不住道:“也不知道这次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能长出来不就很好了吗?”
“你说的也对,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小厨房了,再没有新东西可吃的时候,土豆还是我的生命主宰,行了,你回去看你的书吧。”说完,沈砚就跑了。
望着沈砚离开的背影,闫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来到小厨房的时候,楼萧然正和吴是非说话。
沈砚听见楼萧然对吴是非道:“刚刚帮将军和夫人种地来着。”
“种地?”吴是非愣了一下,随后就看到走过来的沈砚,眨了眨眼睛:“沈砚,你真把你那堆种子,种了?”
“嗯,我试试,万一能结出个东西呢!”
“那我可真是感谢你八辈祖宗了。”吴是非一副能结出东西就给你跪下叫爸爸的样子,沈砚则勾起唇角笑的很是欠扁的道:“那我等着你喊我爸爸。”
楼萧然表情一黑,想说什么又不是很敢的样子,很是憋屈。
沈砚没有再和他们说什么,没吃早饭的他,这会饿的不行,直接进了小厨房。
而这会沈砚一走,楼萧然就道:“你不该对夫人说那种话,太不敬了。”
吴是非看了他一眼:“我说你收起你那些思想,你自己想怎么尊敬你自己去干,我和沈砚这边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这样是不对的,你……”
“闭嘴吧,我说你自己想怎么尊敬你就怎么尊敬你没听见?”吴是非直接瞪起眼睛,见楼萧然也跟着瞪起眼睛,直接道:“瞪什么瞪,嫌你眼睛大,我告诉你和我之间有代沟,我们年轻的世界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当你的古人吧,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楼萧然看着转身进了小厨房的媳妇,很是憋闷。
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转身走了。
看到吴是非进来,正吃饭的沈砚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走了?”
“嗯。”吴是非点了下头靠到墙上看着沈砚道:“觉得我对你不敬,想教训我。”
“还不是被你反教训了?”沈砚心里好笑:“我说左副将还不错,你别欺负老实鬼。”
“老实什么,一身蛮力。”吴是非神色有几分别扭的撇过头去。
沈砚听见那句蛮力,忍不住脑补了一些画面,后来觉得自己简直被吴是非给带坏了。
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威这时走了过来,看到他俩笑着道:“你俩关系还真不错,每次来都能看到你俩。”
沈砚探头过去笑着打招呼:“白哥,来吃饭?”
“嗯。”白威拿了一个碗从锅里盛了一些土豆泥后,偏头看着沈砚道:“小花园那片地是你们种的?”
侍女鬼看了一眼身边因为她的故事而蹙起眉头的少年:“公子,如果故事可以到这里就结束,有的时候也会是一个好的结局。”
沈砚看到侍女鬼脸上一闪而过悲伤,不待他开口,侍女鬼的声音就再起:“后来才知道,蝶舞成亲的那天,也是老侯爷的祭日,将军是带着侯爷遗体回来的,蝶舞知道这件事情时已经是数日之后,也是从那日起,她变了,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去见将军,被将军骂回来,也不死心,我知道她心里也是埋怨将军的,埋怨他离开那么久,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如果有的话,她一定会等他,她的举动引起了夫家的注意,但书香门第的大学士府,起初也是警告了她一下,并没有其他举动,然而蝶舞这时却已经疯魔了,为了能和将军重修于好,她甚至乞求夫家悔婚,失败后又去求将军的母亲,而那个时候将军的母亲因为侯爷过世,身体一直不好,被她闹了几次就越发的不好,那年冬天没有过去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