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屿辞叹了声,“我们不缺这点钱,不要为了小钱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薄屿辞说这句话时语气轻描淡写,宋时晚甚至有一瞬间门以为他们在聊的是二百块而不是二百万。 “二百六十万两次,还有先生女士想要出价吗” “二百六十万三次” 宋时晚摁住薄屿辞的胳膊,朝他摇摇头。 “三百万。”忽地,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拍卖厅中的沉寂。 不大的场馆内瞬间门蔓延开窃窃私语。 “我去”坐在薄霄宴身边的薄屿宸惊了又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身旁的小屁孩。 薄家人基本晚宴结束时便离场了,薄霄宴和宋时晚一样,之前没参加过拍卖会,便央着家里的大人让他留下来满足下好奇心。 蒋晓兰同意了,叫薄屿宸陪他一同参加。 按照薄霄宴的年纪,其实是没法参加拍卖的。 他就是留下来凑个热闹。 工作人员过来和薄霄宴的“临时监护人”,也就是薄屿宸再三确认,确定薄霄宴是不是随便叫着玩的。 薄屿宸看看工作人员,又看看目光坚定的薄霄宴,哭丧着脸告诉工作人员他们的确要拍这件藏品。 得到他的保证,工作人员才放心离开。 “叔啊,你有这么多钱吗”薄屿宸急得直接上了尊称。 他在心里默默算了下自己的存款,到底够不够薄霄宴这么挥霍的。 他就是个可怜卑微的临时监护人,为什么还要自己搭钱给薄霄宴充当冤大头 薄霄宴一板一眼回道“有啊。爸给的零花钱还富余很多。” 薄屿宸“” ok,fe。 薄霄宴这一霸气的举动让他成了今晚最瞩目的焦点。他也不介意,乐呵呵地接受了无数人的恭维与祝福。 白悦宜没想到薄家人这么护着宋时晚,她瞬间门蔫了下去,拍卖会还没有结束就恹恹地离开了宴厅。 拍卖会结束后,薄霄宴将玉簪送给了宋时晚。 见到宋时晚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他不满地蹙了蹙眉,质问道“你怎么回事那个女人都在你头上蹦迪了,你还跟这儿傻乐呢。” “蹦迪”是他最近学的网络热词,具体什么意思也不太清楚。 他越想越生气,一板一眼地教训宋时晚“我们薄家人从不允许被人这么欺负,以后不许再被那个女人欺负了听到没有” 宋时晚笑得更厉害了。 “你”薄霄宴见她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气不打一处来,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哼”了声,双手环胸,“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就知道欺负我,自己在外面被人欺负,丢死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宋时晚嘴角压着笑意,心底却是暖融融的。她俯下身捏了捏薄霄宴的脸颊,眉眼间门原本揶揄的笑意温软了几分,“谢谢你呀,小叔叔。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薄霄宴“” 他脸颊红彤彤地扭向另一侧。 以后他再担心这个女人他就是小狗 从宴会厅出来,已经临近凌晨。 家里规矩严格,薄霄宴很少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他坐在车里,靠着薄屿宸的胳膊昏昏欲睡,忽地,兜里的手机开始不停震动。 薄霄宴蹙了下眉,不开心地翻出手机。 结果发现,原来是薄屿辞给他的转账记录。 薄屿辞给他转了整整五百万,并备注做得好。 自从婚礼后,薄屿辞便搬回了主卧。 不过,虽然两人住在一起,宋时晚却没有什么同居的真切感受。 她和薄屿辞平时都忙,并且时间门经常对不上。 薄屿辞的作息时间门十分严格。除了偶尔应酬或出差外,他每天的休息时间门绝不会超过十一点,并且五点准时起床,洗漱,晨跑,吃饭,去上班每天都是如此,他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时间门机器严格遵循着程序设定一般,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习惯。 宋时晚则和他完全不同。 她的工作没有明确的时间门约束,她经常一去公司就呆到凌晨半夜,等她到家时候薄屿辞已经休息了,第二天起床时,他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两人的工作都很忙,渐渐的,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周五晚上,难得下班早。 正好赶上七夕前后,宋时晚的团队也开始准备七夕的活动。正好有个品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