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霍骁垂眸,注意掌下一片柔软。
他顿了顿,收回手。
秦溪颤着声:“你放开我。”
“是你在抱着我。”霍骁冷声。
看着她跑的太快松散的衣服,忽然想到秦安然说她卖身挣钱的事。
脸色阴沉的可怕。
秦溪一愣,发现自己太害怕,整个人都抱着霍骁。
她忙丢开,正要丢开的时候一只手臂迅速抱住她的腰,猛地将她贴近,神情近乎虔诚的低头。
略带熟悉的香味从她衣领处飘出来,霍骁忍不住闭上眼睛靠过去。
他想到了四年前,那个车里,舒服的香味和颤栗的女人。
“霍。霍先生!”秦溪失声叫道。
霍骁手指却将她抱得更紧。
看着那双诱人的唇,他吻下去。
秦溪脸上血色褪去:“霍先生,我是秦溪啊,你怎么了?”
霍骁回头神,原本温柔的脸上,在看到她慌张的神色,瞬间一震,紧接着松开她。
秦溪转身就走:“霍先生,寒熙还在楼上等我,我先回去了。”
“站住。”
秦溪顿了顿:“还有什么事情吗?”
“秦溪, 在我们夫妻关系存续期间,不要和任何男人不清不楚,免得让寒熙看到。”
秦溪淡淡的应:“不会的。”
“最好如此。”
秦溪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走进了趣苑。
霍骁盯着她的背影,眸色复杂。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竟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认为四年前那个人是她!
怎么会,寒熙是他和安然的孩子,这是做过亲子鉴定的。
更何况,四年前那时候,秦溪早就进了监狱!
秦溪白着脸回到房子里,脑子里全是霍骁吻过来的画面。
那一瞬间,她竟然毫不反感。
难不成她也是那种拜金讨好有钱人的女人吗……
而霍骁,应该是把她当成秦安然了吧……
秦溪失魂落魄的进了房间,躺在
床上,却不知有人正在紧紧盯着她的窗户。
男人穿着黑夹克,光头,点着烟打电话。
对面女人的声嘶力竭的吼:“我就知道这个贱人在趣苑,这个贱人,她怎么敢这么做!”
秦安然从回家之后就一直哭,嗓子哑着骂:“给我盯紧她这个贱人,我要她死!”
“只要钱到位,你放心。”
男人阴测测地笑。
之后几天秦溪都过的很平顺,因为在霍骁的要求下,让她多出来时间陪寒熙,她选择只上夜班。
每晚秦溪都能遇到江承修,他像是特意等在那里,每次她都会恰好遇见她。
江承修和其他富二代不一样,他温和有礼,常常带笑,而他身边那个永远带着邪笑的顾二少,让她总感觉不舒服。
因此,她每次都匆匆过去。
这次也一样。
“顾芒。”江承修喊她。
秦溪笑问:“江少爷,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这是他们这几天第一次说
话。
看着她清亮的眼睛,江承修有些脸热:“没事,你注意安全。”
“好!”秦溪拎着扫把笑着离开,背影格外纤细而清灵。
江承修回到包厢时,顾肆晃着酒杯,夸张的道,“骁哥,承修竟然看上了这里一个女人,你们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别听他胡说。”江承修笑开了。
霍骁靠坐在中心位置,端酒饮了一杯,没接这种无聊的话。
中途在休息室里,秦溪小心避开粉底擦着脸上的汗。
领班的递给她一瓶水:“喝点水吧。”
“谢谢,谢谢。”秦溪诚惶诚恐,领班素来看不上她,罕见给她递水,忙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刚咽下去,眼前一黑晕倒。
同时,换衣室里打开一扇门,秦安然居高临下的走来,抬脚踩着秦溪的脸:“把她给我送到四楼!”
秦溪身上被浇了一盆凉水,幽幽转醒,看到秦安然愤怒的脸。
“贱人!”秦安然
抬手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秦溪有气无力的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秦安然几近疯狂,狠狠捏住秦溪的脖颈:“你有没有察觉到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哈哈哈!我给你下了足量的媚药,足够你发疯了,整天不是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今天我就让你原形毕露!”
她一说,秦溪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热,细细密密的热。
“看到没有,我特意在大街上为你找的流浪汉,一个个都几十年没尝过年轻女人的味道了,今天晚上他们会好好服侍你,直到把你睡死!”
秦溪瞳孔震动了一瞬。
她没想到秦安然竟然这么阴毒。
大概明白自己将死,她反而平静下来,冷冷地盯着秦安然。
然而这种平静,让秦安然反正暴躁起来。
她捏着秦溪的脖颈,眼中夹杂着疯狂:“秦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你肚子那个孽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