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激灵一下,没敢动。
霍骁向前,在黑夜的车里里抱住浑身颤抖的秦溪。
四年前也是这样的车里,他强迫了‘秦安然’,她也如现在一般轻轻颤抖着,青涩又甜美。
四年来,他从不愿碰秦安然,因为她的媚俗称令他找不到那晚的感觉。
现在,四年的思念一涌而出。
他拍着她的背,语气轻柔若水,“别怕。”
秦溪牙齿都在打战。
她不可避免的想起四年前那晚。
“霍骁,我是秦溪,不是秦安然。”秦溪慌中带着哭腔。
男人的大掌灼热的抵在她的腰后,他低沉喑哑的在她耳边嗯了声:“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唔…”
瞬刻间,男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随之,霸道又灼热地气息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秦溪拍打着霍骁。
男人大手抓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
将她压在前座,另一只大掌一撕衬衫,露出她雪白圆滑的肩。
“呜……”被亲的喘不过气的秦溪发出一声呜鸣。
男人松开她的唇,他眸色晦暗,涌动着暗流,在流泻的月光下,她那双唇娇艳欲滴。
“陪我睡,很委屈?”
“你冷静一点。”秦溪声音在发抖,“霍骁,我不是秦安然,你别这样,我害怕。”
一滴泪从眼角流过,男人用指腹擦过。
他冷冽眉眼浮上心疼与温柔,“我会对你负责。”
恍惚中,秦溪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车中,那个陌生男人也是这样说的。
他冰寒的眉眼揉杂温柔后竟有些……
秦溪抵住他:“你不需要对我负责,你现在根本不知道我是谁,霍骁,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回家。”
男人顺手抓住她的手,十分正经地按向自己的身体:“你觉得呢?”
秦溪奋力挣扎
甩开手:“霍骁!”
秦溪又惊又怒地盯着他。
车外的陈特助现在远离车子,心里上下忐忑。
车里的动静他听到了,更加不知道自己叫秦溪来是对是错。
他知道先生对秦安然没有感情,甚至是厌恶,只是因为寒熙的存在,对她一直特殊。
秦溪呢……也不过是刚没了厌弃之情。
两分钟后,陈特助看到秦溪从车里下来,用力的关上车门,默默地远离了车。
陈特助过去,看到她扯开的衣襟和眼角的泪,“抱歉夫人,先生从不这样,他只是……”
“我知道。”秦溪面无表情地说着:“他只是喝醉了,把我当真了秦安然。”
“不是这样的,夫人……”
“我不怪他。”秦溪笑了笑,“我不和醉鬼一般见识,但你今天应该给秦安然打电话。”
陈特助低头,或许先生并不想见秦安然。
“
他现在睡着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秦溪安静的坐了副驾驶,陈特助看了眼她充血的耳垂和雪白的小脸。
这样的夫人,真挺让人心疼。
到了地方秦溪径直回到房间,任由陈特助照顾霍骁。
她将自己缩在被子里,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她竟然对霍骁的触碰并没有多少抗拒。
看来她骨子里和别人说的一样。
她贱,她不知羞耻。
翌日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霍骁,原本想问的事情只能延后,她早早的坐上公交去上班。
她走后,穿着短裙搭着皮草的秦安然走进了霍骁的房间。
看着睡着还尊贵睥睨的男人,整个心都飞到他的身上了。
霍骁啊霍骁。
只有我才是你永远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会让秦溪哪远死哪去!
男人锋锐的眼渐渐睁开,秦安然娇声:“骁哥哥你醒啦!”
霍骁神
色一柔,起身将秦安然抱在怀里。
秦安然浑身都酥软了,霍骁从没有这么亲近过她。
“骁哥哥……”她抬手,涂着红唇的嘴迷离着眼吻上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她一脸羞辱落泪:“骁哥哥……”
“抱歉,头有些疼。”霍骁将她扶起来,身体修长而坚韧。
“没事。”秦安然看到他衬衫上一根长发,用力握着手,“骁哥哥你不舒服就去梳洗一下。”
等霍骁梳洗后离开,秦安然娇笑的脸色顿时扭曲了。
昨天晚上,那个贱人是不是爬骁哥哥的床了!
外面陡然响起东西碎裂的啪嗒声,蓉姨惊呼:“寒熙!寒熙!”
秦安然皱眉,那个孽障又怎么了!
心里厌烦,表面担心的跑到客厅一看。
见寒熙脸色发白的躺着,晕死过去。
她险些笑出来,连忙哭着抱住寒熙,“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