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没有看她,鹰隼眸子如寒潭般,声色冰冷:“给你一个机会坦白,否则……”
秦溪的心沉了沉。
他问的是要强j她的男人。
霍骁强大的气场让男人缩了缩脖子,在霍骁的注视下,破釜沉舟,指着秦溪,又气又恼的低吼:“这个贱货,说了只要两百块,可是把我拉进来却要五百,我气不过,就想强行发生关系,结果就打了起来!”
“你撒谎……”秦溪气的浑身颤抖,眼眸通红。
话还没有说完,秦安然忽然痛哭起来:“秦溪,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需要钱,可以跟家里人说啊,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你这样……有没有考虑过我会被别人指着鼻子骂啊!”
江夫人嗤笑一声:“秦小姐,这哪是钱的事,这就是本性,天生放荡,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江夫人,你别这样说,秦溪,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秦安然含着泪。
“苦衷,什么样的苦衷,能让她不要脸的在医院里为了两百块钱就可以张开腿!”江夫人冷冷道:“说不定我们在这里还影响她发挥了,她可能就喜欢这种方式。”
“真是恶心头顶,这种女人得多脏啊。”
“怕不是一身都是病吧,会离远点,脏死了。”
四周有人议论。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倒挂刺的鞭子,狠狠凌迟在秦溪的身上。
她感觉天旋地转,耳边更是嗡嗡作响。
一定是秦安然。
她昏倒的时候,只有秦安然在她的身边。
布下这样的局,还叫来这么多人,她是要毁了她。
她不再尝试解释,清冷的月光下,她嘴角只有一抹冷笑。
她冷眼旁观着她们一句又一句的诋毁,仿佛置身漩涡的人是别人。
然后,她从病床上下来,穿上鞋,面无表情的眼离开。
她一靠近,其他
人都像个躲瘟疫一般快速躲开,她高昂着头颅离开,目不斜视,清冷又孤傲。
不就是要把她踩在泥里面,让她翻不了身么,她偏不。
可是,她强装不屑,镇定自若的样子激怒了霍骁。
错身一过时,霍骁冰凉刺骨的眼神扫过秦溪,秦溪身子微微一抖,却自然而然的直起背脊离开。
无所谓。
反正,霍骁从来都不信她!
此时她的所有沉默变成了默认,直到她进了另一个房间,
霍骁凉薄的眸利剑似得瞪着地上的男人:“滚!”
男人仓皇的爬起来,赶紧跑出去。
一路狂奔到电梯口,刚松了一口气,电梯门打开,他看到一个男人,脸上染着怒意,手里端着什么,用衣服盖着。
他瞬间脚软,脸色惨白。
陈特助微微偏头,示意他自己走进来。
男人如丧考妣,走进电梯。
病房里,霍骁恢复了清隽
冷漠的样子,对一旁的霍老先生开口:“去看寒熙。”
“刚刚那个就是你奶奶逼你娶的?”霍老先生用拐棍敲着地板,“出卖身体的贱人,立刻把她赶走!”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霍骁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着,可是里面的分量让霍老先生都忍不住为之一抖!
周围的人看得很明白,霍家早就是霍骁当家做主。
连霍老先生都避其锋芒。
众人不敢直视霍骁的脸,畏惧这个强大的男人,还是霍老先生压抑着怒火道:“去看看寒熙,不论如何,必须要治好他”
众人涌向寒熙的房间,秦安然见人走了,终于露出得意的浅笑进了洗手间。
秦溪正在用力擦自己身体,秦安然笑道。
“秦溪,我说了,你斗不过我的,就算寒熙喜欢你又怎么样,你以为骁哥哥会容忍一个出去卖的贱货么?”
这一次,她坐实了秦
溪的罪名。
秦溪控制住发抖的手,冷漠又倨傲的凝着她,笑了出来。
秦安然皱眉:“你疯了吗!”
“秦安然,你在害怕。”
秦溪道,“因为霍骁对我还不错,寒熙喜欢我,所以你害怕我,演了这么一出戏!”
被戳中痛处,秦安然跳起脚,“我会害怕你?做梦!霍骁会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好么,秦溪,你有多脏,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当然有数,所有我不怕,我名声尽毁,什么都不图,可是你不一样,秦安然,你做的这些事,但凡被霍骁知道,你以为他还会要你?”
现在这个时候,不就是看谁比较豁的出去。
光脚不怕穿鞋的。
秦安然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本就受伤的脸上。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敢威胁我。”
啪!
秦溪一巴掌摔在秦安然的脸上。
“你又有什么资格打我!”